她不是那种矫情的人,为了一点点偏执,就自己在心中憋下一切的人。
有人愿意在这个节骨眼上在她身边,明夏不会拒绝,
更何况是以后注定不会再有如此交集的人。
一室无言。
墨晏琛的视线就没从手机上离开,
一直以来只要他想,他时时刻刻都有事情要处理。
明夏看这情景也就慢慢适应了墨晏琛的存在,今晚确实有很多烦杂的事情占据了她的身心。
她一罐接一罐的喝着,一开始只是品尝解嘴瘾,到后来完全就是为了灌醉她自己。
凌晨,墨晏琛关上手机,
手指在眉间揉了揉,散了散眼里的烦躁。
他看着已经伏在他膝上睡着了的明夏,在他不自知的地方,眼底的疲倦都化开了。
墨晏琛摸了摸她的丝,软软的,很细腻,
他像是上瘾了一样,忍不住又rua了几把。
墨晏琛把她抱起来,轻轻放在床上,注视着她娇嫩恬静的睡颜。
薄唇勾起好看的弧度,他伸手刮了刮明夏的鼻尖,低沉哑然的出声,
“有趣的小玫瑰。”
第二天,明夏醒来的时候,房间已经没有人了。
常年过着精神高度集中的生活,让明夏的警惕性异于常人的高。
她空荡荡的双眼看着躺在床上的自己。
不是,她怎么上来的?
她为什么总是对墨晏琛提不起什么防备?
怎么这么不拿墨晏琛当外人?
明夏同时也松了口气,还好,起码还在自己家,没被墨晏琛因为蓄意报复扔大马路上去。
明夏起身,简单的洗了漱,准备去医院看看张漾。
要出门的时候,明夏看见鞋架上放着昨天还给墨晏琛的车钥匙,下面压着一张便签,上面留着丰筋多力的字,
“你的车还在修,这辆车留给你。”
明夏挑了挑眉,抓起钥匙向外走去。
她的目的地是医院。
明夏到的时候,张漾还没醒。
她很小的时候就认识张漾,后来生了那件事,她失踪了十三年,明夏记得她回明家的那天,张漾哭的比沈秋琳都惨。
明夏不能容忍明薇为了威胁她,去动一个不相干的人。
而且还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
现在明夏能保留的最大的情面,就是再给她最后一次机会,而不是直接让她坐穿牢底。
“唔,夏夏?”
一声闷软的声音传来,将明夏从沉重的思绪中抽离。
张漾睁开眼,看见雪白的天花板,记忆有些还没有回笼,
在那间小黑屋里的恐惧感再一次涌上心头,不过好在她看见坐在病床边上的明夏。
张漾看着明夏,泪水给大眼睛描了个亮晶晶的边。
她紧撇着嘴,声音委屈软糯,“夏夏,我是不是被绑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