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宸摆摆手,“以前的事都过去了,不用再提了,以后也不用再提。。。你们两个是我的兄长,不用见我就跪,今日是家宴,也无需拘谨。”
两人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正襟危坐。
宁宸端起酒杯,“来吧!想必你们也很久没尝过酒滋味了。”
犯人,别说喝酒了,能保证不饿死就不错了!
两人手指颤抖着端起酒杯。
“多谢王爷!”
宁宸一饮而尽,随口说道:“宁府遭逢大难,原因在我。。。如果不是我,你们现在依旧是锦衣玉食的公子哥,是不是很恨我?”
兄弟俩人身子猛地一颤。
宁宸微微眯起眼睛,“看来是很恨我啊?”
宁兴犹豫了一下,颤声道:“老实说,我们从未吃过苦,刚到流放之地的时候,我们的确很恨你,甚至想过自杀,因为实在太苦了,在那里犯人的命根本不值钱,可我们没有自杀的勇气。”
“可后来我们自己渐渐想通了,因果循环,这就是报应。。。我们也就不再恨你了。”
“谋逆可是诛九族的大罪,我们二人能活下来,我们知道都是因为你。”
宁宸扯了扯嘴角,淡淡地说道:“能想通最好,想不通也没关系,这些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因为从始至终,是你们做错了事,是你们对不起我。。。而我,全程都是受害者。”
“行了,我不想翻旧账,也懒得去翻。。。吃东西吧!”
。。。。。。
翌日上午,宁宸带人离开了。
宁安军就驻扎在玄武城附近。
宁宸只带了五十名宁安军,一路快马轻骑。
二十天后,宁宸出现在莾州。
在莾州逗留了几日。
没办法,莾州大小官员都算是他的人,正常的人情往来还是要维持。
这两天,宁宸大多时候都待在柴府,陪着柴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