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去瞧瞧吧!”
玉琼之所以敢选择在北理庄,是因为北理庄的庄主祖上也是大晏人。不管外头关于北理庄有多少的传言,但是有一点是没有错的。
当年北理庄庄主的祖上,之所以选在这个位置,的确有为大晏守国门的意思。但是经过了这么多年,他的这些后世子孙又是怎么做的,那位老祖就管不着了。但是有一点,被列在了祖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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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大晏有难,不可袖手旁观。
至于怎样才算是有难?如何才算得上并未袖手旁观,那就见仁见智了。
但是,单单一个保护自己在北理庄不被对方擒获,还是能够做到的。
所以,玉琼才挑了北理庄会面。
威武候仍旧有些担心,拨了一些好手潜在暗处,护着他去了北理庄。明面上,就只有玉琼带着一位叫阿七的随侍过去了。
会面的地方,订在了一家客栈。
这客栈玉琼倒是熟悉,那时候纪相思到北理庄的时候,就住在此处。所以,当时与姚家会面的北漠二皇子自是也不陌生。
玉琼点名要见的是吐谷浑昇,北漠二皇子自然是不会去惹这么嫌,人虽在,但是也只是留在屋子里,等候消息。
玉琼再次见到这位大祭司时,他仍旧是一头的小辫子,坠着珠宝随着他的动作叮里哐啷的。见了玉琼,这位大祭司面上仍是淡淡的,坐下来后,玉琼端起茶壶,给他倒了一杯茶。
这茶水,自是客栈里备的,不是什么名品,随着茶水出来后,杯子里漂了不少茶沫。
“不知,你现在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与我商谈?是已故的文康帝呢?还是威武候世子?”吐谷浑昇端起杯子,放在唇边吹了两口,也没喝。“不过,这文康帝已死,自然是不能的,这威武候世子的身份,就怕是有些不够看的了。”
玉琼笑了笑,身子往椅子上一靠,也歪着头问他。
“那道是要看看,你以什么身份来说话了。如果是以吐谷浑大祭司的身份,那我作为北境元帅威武候的世子,云麾将军自然还是有这个资格的。如果是以我大晏皇子的身份,那么我这个已故的文康帝,配你这个玉碟上的早夭子,不是更适合么?”
玉琼的不避讳,倒是让李昇高看了一眼。
“说吧,我倒是想知道,你特意想见我一面,到底想说什么。”
“如果你真的还当自己是大晏人,就不要发起这场无谓的战争。”
“呵呵,你这话倒是有意思。什么叫做无谓的战争?你看看大晏在你们这一支手里都成了什么样子!况且,这位置本来就应该属于我的,我为什么不能用自己的方式来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还是你们打算自己还给我?就像你把皇位给了你那位弟弟一样?”
“成王败寇,当年你父亲失去了这个机会,自那时起,那个位置就与你们一脉再无关系了,怎么能说是你的东西?”
“你也说了成王败寇,那我就用我的方法重新拿回来,只要我赢了就行,那怎么能说是无谓的战争呢?”
两人之间你来我往,分毫不让。气氛一时也沉闷不少,互看了一眼,皆看到了对方眼里的警觉。
“我倒是很好奇,看着你比你那位弟弟可是要强多了,大晏在你手里总好过在他手里,你倒是为了什么,竟诈死都要让出那个位置?”
“这是我的事了,就不劳阁下操心了。不过关于令尊当年的事,我倒是知道一些。”
“呵呵,这也是我的事,也不劳你费心。”
“我也不想费这个心,话是威武候让我带到的,至于你听不听得进去,就随你乐意了。”
也不给他决绝的权利,玉琼便将威武候知道的那一段往事说给他听。
至于为什么,大抵上也是不想让这人心里过于仇视大晏了,威武候的意思,这仗能不打便不打,就不说血流成河要死多少人了,最终苦的,都是双方的百姓。
当年威武候排行老七,太子是嫡长子,性格温厚,没有其他几位皇子的狡黠,若作为一个守成的皇帝,也还成。当时的皇帝对于这个太子还是挺看得上的,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其他的几个兄弟恨在了心里。
一个深得帝心的太子在,那个位置于他们哪里还有半点希望。
所以这些人便暗自分成了两派,一派人有违父子天性的在皇帝的饮食中做了手脚,让一贯康健的帝王开始逐渐缠绵病榻。一派则蛊惑太子,说皇帝身边有某位皇子的人,意图行刺篡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