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说你帮不帮吧!”纪姑娘正经不过三秒,撅着嘴有些委屈的望了他一眼,“你算是我在这里的唯一一个朋友了,我从未瞒过你什么,这事我也不知道找谁,你若是不帮,就算了。”
小丫头还有脾气了。
她解释过后玉琼也没了脾气,她既然当他是朋友,他倒是不好拒绝了:
“你想要我怎么帮你。”
“我想要你的酒,作为特供!还有,”听到玉琼肯帮忙,纪相思两只眼睛亮得跟灯泡似的,“给我找两个漂亮姑娘!”
“……”
纪相思打着纪三娘的名号在她的花楼里忙了两个月,终于,要交卷了。临了,她却有些害怕了。第一次搞这么大的场面,首次创业,基本上算得上是将自己的身家都砸进去了。还有那些她给了希望的女子们,哎呀,千万不能失败了。
于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纪姑娘在大晏第一次有些怯意,着急上火了。
黄昏落日,逢魔之时,乍泽湖边上的水榭陆陆续续亮了灯,渐渐热闹起来。华灯初上,有一艘小船在湖里荡漾着。
那艘穿与旁的花船不同,不是游舫,只是一艘简简单单的乌篷船。穿都站着个船夫在摇浆,船尾挂着一盏灯,灯下坐着一个女子,没有头饰,简单的梳着一条辫子,乌黑的辫子落在肩头,她穿着一件红色的长裙,裙子的边上绣着花,散着的,衬着她像是坐在花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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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趴在船沿上,一支手伸到水里,纤细修长,莹莹似玉。她低垂着头,看不太清面容,只瞧着她眉间似有什么,闪着光亮。
“独夜无伴守灯下,清风对面吹。十七八岁未出嫁,想到少年家。果然标致面肉白,谁家人子弟。想要问伊惊歹势,心内弹琵琶。谁说女人心难猜,欠个人来爱。花开当折直须摘,青春最可爱。自己买花自己带,爱恨多自在。只为人生不重来,何不放开怀……”
女子轻轻柔柔的声音在这乍泽湖上荡漾开了。此时湖上还未热闹起来,唯有女子婉约的歌声传出。直白的表达,哀怨又深情,低吟浅唱,满腹心事。
却也是从未有过的音调,过耳不忘。
周围都静了,瞧着那唱歌的女子到岸,下了船。她打着一把油纸伞,唱着歌,一身红裙,就在众目之下,一步步走进了一家水榭,站在门口,转身望着众人落下最后一句。
“只为人生不重来,何不放开怀……”
那张翘首企盼的脸终于露了出来。
眉间不知用什么方法嵌着一颗红色的宝石,笼烟眉似月般弯着,眼角贴着钻,闪亮亮的,烟波间魅色流转,上挑的眼角似一把小小的钩子,直直勾住了人的心。似笑非笑,艳丽无双。
仅仅这一笑,众生皆醉。
她转身便入了身后的水榭之中,众人这才醒过神啦,一片哗然。
“竟不是还有这等绝色!”
“这是新开的那家?”
待那女子进去后,两个魁梧大汉站了出来,将门口拦住,有个妇人笑吟吟的走了出来:
“诸位恕罪!我家卿卿才归,今日不见客。明日我们水榭开张,还望各位前来给卿卿捧场。”话完,她让人捧了一沓帖子:
“我家卿卿说了,今日也与诸位有缘,将这帖子交于诸位。明日我身后的这二位可只认帖子不认人,还望各位好好保管。”
“一定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