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初时笑道。
等人走后。
高北拿着俩包子进来,笑着往外一瞥:“你弟剪头发了啊。”
“是啊。”谢初时满眼得意。
这头型出自他姥姥之手,刘海一剪短,露出深邃的眼睛和鼻梁,完全把秦穆骨相里的冷野释放出来。
贵气迷人,不可捉摸。
“别说,他这样可比之前帅多了,估计这回去了得迷倒一大片吧。”高北说。
叮咚——
谢初时手机响了。
[项婷:学长,你对秦穆做了什么!这也太帅了吧!]
[项婷:我们班女生都疯了,好几个都在拿手机拍照。]
[项婷:图片jpg]
秦穆把校服拉到最上面,将鼻梁衬得更为高挺,眉眼犀利淡漠,有种不可言说的傲。
谢初时一阖手机,突然骄傲道:“我弟本来就帅。”
高北差点被包子噎到,就见同桌脸上写着七个大字——吾家有儿初长成。
但很快这七个字又变成——找个地缝往里钻。
一上午。
谢初时成绩拔尖,又“带伤坚持”听课的精神没少被老师拿出来絮叨:
“咱们现在虽然是高二上学期,但大家都要像谢初时同学学习。”
“谢初时,坐在位置上跟大家讲讲,你是如何见义勇为,帮助初中同学的。”
他后面耳朵都听烧了,让高北给他把医拐藏厕所去。
中午秦穆把温好的盒饭给人送过来,就见人趴在桌上,满脸的生无可恋。
他一上午都在惦记谢初时,见他这样还以为是被人嘲笑,便也不管什么高中初中,直接从正门进去。
走到人身边后,语气发紧,“怎么了?”
谢初时掀起眼皮看他,见是秦穆,像是见到亲人,整个人挂他身上,嘴唇擦过他的颈子。
两人在医院经常这样,秦穆也习惯了,但还是觉得痒,把人拉开了些,再次问道:“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样,臊得呗。”高北笑一上午了。
他溜达到两人身边,说出谢同学被众多老师关注的事。
“我也是服了,这哪值得一直说啊。”谢初时重新趴下来。
秦穆明白怎么回事,嘴角微勾,把饭盒放桌上打开,“先吃饭。”
谢初时终于吃上鱼片粥,但和秦穆饭盒里的喷香的肉菜还是没法比。
这个时间班里人少。
为数不多的女生总往他们这看,有的还借关心谢初时的名头过来,和这个帅帅的小学弟搭话。
班里很少有初中部的过来,更容易引起其他人好奇。
次数多了,谢初时脑子那根弦“咻”一下绷紧,凑到人跟前,“还记得昨天我跟你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