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小姐最后的依仗。
驸马如今就是顾忌兵符,才没有对后宫的小姐真正动手,而只是逼迫。
“我知道,放心。”
徐晚凝朝之夏点头。
莫名的,之夏心中的不安渐渐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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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做事自然有小姐的道理。
燕远征握住兵符,还是熟悉的触感,从前这枚兵符便在他手中。
当时是祁渊递给他,如今是徐晚凝。
辗转一圈,兵符如今又回到了他这里。
燕远征低头望着徐晚凝,像是要将她记在心中一般。
“好好休养,保重身子,也……保住孩子。”
燕远征已然明白,若是祁渊真的出事,徐晚凝腹中的孩子便是她唯一活下去的动力。
孩子没了,她便也活不下去了。
所以这一次他绝不能败,就如从前在战场上,他没有败过一般。
“徐晚凝,你好好活着,结束之后我才会将兵符还回来。”
燕远征丢下这句话便走了,他来的快去的也快。
直到燕远征走后,之夏才敢问徐晚凝:“小姐我们如今该做什么?”
徐晚凝望着她:“只能等。”
徐晚凝抚上肚子,除了等,她能做的事情并不多。
————
燕远征动作迅速。
短短两三天驸马通敌卖国的书信被拓印成千上万份,散落在京城各个角落。
景王也平安回京,虽然脸上身上全是伤,两只手也折的厉害,但到底回来了。
景王回后,朝中那些阁老们重臣们,自然不会再以驸马唯首是瞻。
说到底皇帝出事,景王便是正统。
驸马虽狡辩自己并未叛国,可到底已经叫人怀疑。
驸马敢有不臣之心,自然也是勾结了武将,手中握有兵权。
若是没有燕远征在,没有景王,驸马手中那些人马,也确实足够他掌控京城局势。
可偏偏燕远征是天生作战的苗子,在武力斗争上,驸马远远不是燕远征的对手。
整整六日,京城中都蔓延着血腥味。
甚至徐晚凝在宣政殿,都好似能闻到风吹来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