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就拿刚才来说,她明明要答应电视台总经理的约会,可是她居然亲口推掉了,而昨天,她同样推掉一名男性友人的电影邀约,前天也是、大前天也是,这些都令人匪夷所思。
她忽然直视着一径瞅着她淡笑的他。「你是不是在搞什么鬼?」
聂少狮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我不懂妳的意思。」
幸好除了他爷爷和他家老大现在肩负起对各国报灾难的使命之外,聂家男人的特异功能都未公开,他可以尽情享用「特权」。
「当我没说。」金曜喜撇了撇红唇,也觉得自己太过小题大作。
大概是她潜意识里本来就不想赴约,才会脱口婉拒。
她知道聂家的人都有些古怪,但顶多是像小赫那样,懂小动物说话、想哭会放屁,或者听得到女人的心声等等,不至于会拥有心想事成的魔法吧!
不想了,再想下去,她会神经耗弱。
她站起身,想去化妆室补个妆,晚上要参加一场金融晚宴,不料却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袭来,她踉跄了一下,扶住桌缘。
「怎么了?」聂少狮紧张的奔向前扶住她,关怀溢于言表。「先坐下!」
她蹙着眉心,任他将自己按回座椅里。
她真的是神经太紧绷了,从在新加坡遇见他,她的世界就开始一团紊乱,回到汉城也不得安宁,连在济洲岛度假,她都无法真正获得平静。
正当她收拾心情,调适好自己的脚步时,想不到一回到公司,她竟又见到他,每天和他同处在一间办公室里,害她时时刻刻忐忑不安,加上晚上又因他的出现而失眠。
可以说,这阵无预警的晕眩绝绝对对是他造成的!
「是不是约会太频繁了才会没时间休息?」
他调侃的声音在她头顶上方响起,让她觉得很刺耳,但他手指轻揉的按摩着她两侧的太阳穴,又让她感到很舒服。
金曜喜没有反驳,舒服的闭上了眼睛,随便他消遣。
「对了,有件事想问妳。」
她依然闭着眼。「你说埃」
每天,他都找她搭讪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无非就是想接近她,如果外头没有崔秘书在,她相信这个大胆的男人什么都敢做。
「小赫是不是我们的儿子?」聂少狮轻描淡写地问。
她吓得睁开了眼眸,一颗心差点要跳出胸口。
她抬起头,惊魂未定的看着若无其事的他,长睫不安的眨动着,不懂这么严重的话,他怎么可以轻轻松松就脱口而出。
她力持镇定的吸了口气。「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请你以后不要再说这种无聊的话。」
他居然知道了,他是怎么发现的?
她知道世上没有永远的秘密,只是没想到,才五年而已,这个秘密就被揭穿了,还是由他口中揭穿的,她实在太惊骇了!
「小赫的爸爸不是我吗?」对于她的否决,聂少狮不以为意,因为他早已料到她不会那么容易承认。「那么小赫的爸爸是何方神圣?」
「他死了。」脱口而出之后,金曜喜顿觉一阵不安。
这样说会不会太不吉利了,这等于是在诅咒他死。
「我的意思是,他在我心中已经死了。」她连忙改口,耳根子忽然一阵燥热。
他死不死关她什么事?她为什么要紧张他的死活?
「最好是这样。」他笑了笑,忽然扳住她下巴,炯炯有神的瞳眸看着她,粗鲁的吻住她的唇。
「唔……」她的心头滑过一阵哆嗦,虽然费力的挣扎,还是被他吻得几乎透不过气。
他温热的舌尖探进了她唇齿问,搅弄着她柔嫩的舌,吸吮着她唇瓣上的甜蜜,他的手往下深探,在她胸前游移……
「小姐!」
叩门声扬起,李东灿的声音从门外传进里面。「妳准备好了吗?」他是来接金曜喜去参加晚宴的。
天哪!东灿来了。她的胸腔一怦,火速推开他,整整衣衫霍地站起来,离开被他由身后环抱的位置。
「这里的不速之客可真多!」聂少狮粗喘着往后退了一步,唇上倒漾起了笑意,指间还残留着她体温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