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离我那么远。”他伸手,轻易的把她拉回来,香躯顿时入怀。
他的胸膛像是为她特设的位置,她站在他的面前刚刚好,但只能仰头,四肢被他困得动弹不得。
“这是什么?”他的手指指着她额头中间的黄色下弦月,问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蒂卡。”她被催眠似的回答。
“蒂卡?”他扬起眉。
“尼泊尔女性贴在额头的小饰物,具有祈福之意,有各种形状和色彩。”
她也不知道自己干么解说得如此详细,可是这是比较安全的话题,可以拖延导人正题的时间。
他挑挑眉。“你在这里都要把额头贴成这样吗?”
“不是,因为今天有庆典,所以我才弄成这样。”她的模样及语气依然像在继续被催眠中。
他点点头。“那就好。”
在额头乱贴东西,这可不是好习惯,如果在日本,恐怕会被认为是某种宗教的狂热份子。
他说完,她没话说,瞬间,店里一片沉默,又该死的没有别的游客上门来,注定了她要一直被他困在怀里。
心亮低垂着眉眼,死不肯抬起。
这家伙,故意搽那难闻兮兮的古龙水来扰乱她的视听,让她百忙之中认不出他来。
慢着,搞不好那一大群美国观光客也是他派来的,好让她无法在他一进门时就认出他。
正在细数他恶劣的行为时,他闲凉的语气飘到她耳际。
“你母亲已经为你缝制好白纱礼服了,你有空的话,回去试穿,看看合不合身,若不合身就快些修改,婚期已经不远了。”
她霍地抬眼,速度惊人地快。“你在说什么?”
他挑起眉,不答反问:“我讲的不够清楚吗?”
她小幅度的摇头。“不清楚。”
“难道你以为你换了个名字就不必当我的妻子了吗?”他用徐缓的语气兴师问罪,一只手滑到了她腹间。“这里,说不定已有了我的骨肉。”
“乱讲!”她反应很大,俏脸一下子臊红了,他的手掌像铁烙,老天!她的腹部好热哦。
她的脸涨成了红苹果,偏偏他又靠她这么近,他的体温让她全身跟着热烫起来。
他低首,吻住了她嫣红的唇。
他的舌探进了她唇齿之中,吮吻的亲密程度让她脸红的速度像搭火箭,迅速满脸霞红,心跳得比擂鼓还咚咚有声。
吸吻的力道越来越强,她不由得整个人几乎快依附到他身上去了,她发出轻咛的低喘,芳颊更绯,完全失去了平时那股洒脱劲儿。
终于,他离开了她的唇,她硬是不抬头。
因为,她刚刚被他吻时的反应真是丢死人的热烈,害她现在有点狼狈。
她有必要让他知道她也很想念他吗?偏偏她的反应已经泄漏了一切,想假装不在乎也假装不了。
他的手从腹间滑到她的纤腰,将她密密搂住。“等裴教授回来,我会把我们的事详细报告让他知道,顺便和他讨论礼俗的问题。”
她呻吟一声。“你要告诉我老爸?”
谁来救救她?
她怎么可以让她老爸知道他向来天真单纯一如小动物般的女儿,和男人在婚前发生越矩的行为?
“我要娶他的女儿,当然得让他知道。”他回答的理所当然。
心亮咬着下唇,心慌意乱。“可是……我我……我不能嫁给你。”
他再度挑起了眉,不悦的视线扫上了她的眉眼。“为什么?”
“我——”她深吸一口气,豁出去了。“我有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