泳池里在戏水的真的是冠军没错,她是不是眼花了?冠军不是跟白聘旋去清迈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她的心思一动。
难道,他不在这里也是骗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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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幽暗的大床上,白聘旋的嘴唇抿成一线,所有人都被他赶出去了,他咬紧牙根,吞下三颗止痛药。
嘲弄的看着自己胸前缠满的绷带,这不是
他们就这样静静的相偎相拥,好半晌之后,白聘旋才从裘依然身上移开。
虽然不再把自己身体的重量置于她娇小的身子之上,但他让她躺在他的怀里,轻轻吻了吻她的眼皮、她的唇和耳垂。
「你从来没有跟男人交往过?」他注视着天花板,眼神在黑暗中闪闪发亮。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无庸置疑。
她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你和一大堆女人交往过。」不是问号,是肯定句。
他浑身散发着男性味道,沉沉笑了起来。
随即,他以手肘支起身子端详着她,轻抚她的秀发,又抚摸她的脸庞,「往后再也不会了,只有你一个,嫁给我。」
空气中出现一阵令人晕眩的窜动,裘依然不太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她的心瞬间漏跳了一拍,他正看着她,脸庞充满柔情。
「你说一一嫁给你?」她实在无法理解,炫惑不已的看着他,「是因为刚刚发生的事吗?」
「绝不是。」他笑着低语,「相信我,我绝不会对每个与我上床的女人求婚。」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每个」两字可真刺耳啊,想到他不知道跟多少女人上过床,她吃醋了。
「不是要对我的处子之身负责任,那是为什么?我甚至只知道你的名字,你也一点都不了解我,不是吗?」
「我爱你。」他深深注视着她,望进她的眼底,「如果你回台湾去,我会很痛苦;如果你回台湾之后跟别的男人交往,我会无法忍受,这些比你了解我、我了解你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