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她失身于他,便叫他难忘,她好奇不解的反应令他玩味。他是不愿让别的男人教导她何谓男欢女爱吧,他是她的第一个,最好也是最后一个。
如果她在,他或许会再要伴床几回,但,无她也无妨,还有许多优秀的女人可供挑选,在这方面,他从来就不特别执著。
清晨六十零五分,他的私人电话响起。
世界上知道这支电话的只有十一个人,分别是“十方烈焰”其余成员,以及他义父葛罗素,义妹康奏儿。
接起电话,“卫天颐。”
“我是钟潜。”远在美国凤凰城的声音传来了,“别太高兴,我不过是打个电话来看看你是否还活着罢了。”
口吻一样冲,卫天颐笑了。“谢谢你的关心,我活得很好,澳门的天气晴朗,不若凤凰城般多沙。”与钟潜闲谈起来。
“干么,你想来吃沙吗?”钟潜一句话顶回去,虽然凤凰城的风光不怎么样,但他就喜欢赖在这个地方。
“十分怀念。”算算也一年没到钟潜那儿了。
“那就滚来吧!”钟潜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
“你想念我?”卫天颐的笑谑毫不保留的传入对方耳里,“潜,你身为全球航空业的龙头,乘专机来看我岂不更快?”雅浦酒店“的顶楼可供你降落。”
“去你的!我说想见你了吗?”一个诅咒,钟潜没好气地说,“我想的是香港的老婆饼,你若要过来,就多带几盒。”
“你派人来接我?”——-笑。
“废话!”
钟潜根本就对这种对话耐不住性子,卫天颐怡然的享受逗他的趣味。
“不过我会先往拉斯维家斯转转。”他懒散的喷了口烟雾。
钟潜哈声,“早知道你放不下你的金山,银山,苦牢里蹲一年,该回去验收验收,以免给别人给噱了都不知道。”
卫天颐赞同的点头,“彼此,彼此。”接着又道:“你不也许久未到埃及看义父?”
钟潜跳脚,“见鬼!我们又不是在讨论这个!”
心虚了,卫天颐低笑。
钟潜仗着业别之便,要飞哪里就飞哪里,成天在天上打转,落地的时间少只有少,只几乎没自封为小飞侠。
笑谑谈完,该正经了,“潜,当心,听闻美国联办调查局对我们的人头很有兴趣。”
“你自己也一样啦!”钟潜口气粗鲁得很,“明天晚上十点的飞机,喂,你可以带尚龙,就是不要把你那位太漂亮的女秘书给带来,我对漂亮的女人过敏。”说完,“嘟”
地一声,钟潜乍然切断电话,一贯的迅速作风。
自从两年前钟潜来“雅浦酒店”游玩之时,曾呈赫不过向他问了句晚上要不要找个女人陪他,他就以为人家想对他投怀送抱。
接着,一个星期下来他都对曾呈赫摆着张臭脸,最后直到他回去美国了,她还是很无辜的不知道自己究竟坐了什么让钟潜对她这么反感。
曾呈赫不知道的是,钟潜是感情上的洁癖者,不随便碰女人,他们九个甚至私下很缺德的讨论过钟潜究竟有没有过女人,严重怀疑他根本是个处男。
当然,那些纯属娱乐,若让钟潜知道他们这么消遣他,他可能会用客机一架架的来砸他们,届时他们便有个昂贵的死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