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芙,你先放手。”辜永奇笑着对白芙低声说。
他绝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吻她,虽然他向来是不羁世俗。不在乎那些围观者的眼光,但是,他在乎某一个人的眼光。
“好。”白芙荣然笑着松了手,她最听辜永奇的话,他是她心目中的,她从未不听他所言。
“哎呀,怎么不吻呢?”大喊不过瘤的声音此起彼落的响起。
面对群众热情段盼的眼光,白芙落落大方的站了起来,她提着红纱裙角,笑盈盈的弯下腰,语音清亮的说:“谢谢大家今晚的观赏,放心,我跟永的喜酒,大家喝定了,到时候一定不会漏了请大家的!”
闻言,河畔边立即有个年轻小伙子朝白芙吹响了一记口哨,也大声的朝她笑喊,“白小姐,话可要算话呵!你跟辜先生的喜酒,我们等了三年啦!”
白芙转头直勾勾的看着辜永奇,她微带责备,半滇半娇、半真半假的说:“你瞧,你再不娶我,可会惹来天怒人怨哦!”
说真的,她等他开口迎娶已经等了三年,其实她跟那些起哄的群众一样,十分渴望看到自己的婚礼。
只是,她是个女孩子家,要矜持些,总不能主动开口要求要嫁给他吧?他不提,她只好也佯装一点都不急的模样,真是苦了自己。
辜永奇笑着催促道:“该去换衣服了,白教授刚刚才来电话,他在家等你。”他四两拨千金的撇开那个敏感话题。
白芙皱皱眉毛,又皱皱鼻子,摇头晃脑、咳声叹气的嘴咕道:“唉!爸爸也真是的,我又不是小孩子,干什么非等我回家才要睡,况且有你在,他明知道你会送我回家嘛,还担心什么呢?”
白芙嘀咕间,游艇很快的靠岸了。
辜永奇率先上岸,他伸手将白芙接上岸,叮咛道:“快点去换衣服。”
白芙对他扮了个鬼脸,笑嘻嘻的说:“知道啦,管家公!”
她跑跳着到民宅借洗手间换衣服去了,辜永奇接着也将奏儿给接上岸,他温言道:“奏儿,你也回去吧,早点休息。”
“嗯。”她微笑点头。对于这个安排她没什么意见,他要送白芙回家,这是三年来不变的惯例。
他转头吩咐道:“黑券,你送奏儿回去。”黑券是对辜永奇忠心耿耿的手下之一,他分别有三名护他至深的手下——黑券,骁俊和海达。
黑券是个沉默寡言又害羞的男人,骁俊则是个人高马大,一点都不俊的年轻人,海达最小,才二十岁,是埃及人,但对他异常忠心,还有个十二岁的小妻子拉佩。
“是的。”黑券领命,很快的示意他底下的人把车开过来。
白芙蹦蹦跳跳的换好衣服出来了,拿掉假长的她,留着一头潇洒漂亮的短发,她神采奕奕的跳到辜水奇身边,亲呢的挽住他的手臂。
“奏儿,你要回去了吗?”看着奏儿,白芙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心无城府的问。
奏儿微笑道:“明天还要去孟斐斯,今天得早点休息。”听说那里的居民感染了一种近似痢疾的病,她打算明天清晨就出发到那里去。
白芙扬起眉来,率直的说:“奏儿,你真是太辛苦了,其实你没必要那么做,那些事你不管,自然有人会去做,至少政府就不会搁着不管是不是……”
白芙还没结束她洋洋洒洒的话,辜永奇就轻敲她头顶一记,“怎么,自己游手好闲,便想劝别人也跟你一样,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