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在瞬间就被他的乍然出现夺走了心跳。
依他强悍的主导个性,她一直以为在自己离开的第二天,他就会追来质问她为何在银星饭店不告而别,所以这些天来,她一方面叫自己死心,一方面又若有期待,浑浑噩噩直到他此时出现在她面前。
“你什么时候来的?”她艰难地润了润唇问他。
“那不重要。”他撇撇唇,低声道:“安静的跟我走,否则我会弄得人尽皆知,登报宣扬我们的关系。”
苾心知道他说得到也做得到,这里是公开的场合,有众多名门淑女和名流绅士,她不能让他这么做。
她无言地拿起皮包跟在他身后。
迈帅微顿步履等她与他并肩,旋即占有性的拢住她肩膀,一路将她带上楼。
苾心跟着迈帅走进位于二十楼的双人套房,看得出这是他才刚订不久的房间,因为房里连一件行李都没有,床单整齐,窗帘敞开分系,从玻璃窗望出去,微飘的雨丝已经转为倾盆大雨,整个城市都笼罩在乌云密布当中。
苾心不安地站在门边,她不知道迎接自己的会是什么局面,也不知道他再度出现有什么目的,她只知道自己心底深切的思念都因他的出现而溃堤,她好想他,好想他、好想他!
迈帅率先走进去,泰若自然的分开双腿坐在床上,他挑起双眉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有不解、有苦恼,还有不满与冷淡。
“为什么不告而别?”他的质问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
此刻的冷静不代表当天他的冷静,那天他醒来不见她时,简直快抓狂了,他不敢相信经过那么热烈的缠绵之后,她还会丢下他一个人走,不留只字片语,他费了一番工夫才查到她已飞回台湾。
他随即跟来,却在跟踪了她七天之后怒不可遏——“你跟那个男人在同居吗?”苾心没有回答,他已两度迫人地发问,轰得她全无招架余力。
苾心的脚像被钉在地上不能动弹,她心跳加速,回答不出他任何问题,只能不断在心里问自己,为什么每次见面他都夹带着浓浓的火药味?为什么他的问题总是这么伤人!
她明明深爱着他,为什么他总不明白,非要这么攻击她不可!
“过来。”迈帅皱着眉命令她,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令他觉得自己像个暴君,于是不等她走过来,他便大步走过去,轻易的将她抱上床。
在他怀抱之中的苾心感到手足无措,他盯着显然心魂不定的她。“你在牵挂楼下的男人吗?我跟踪了你七天,你们几乎同进同出,他对你倒是很殷勤嘛!”
她还是紧咬着唇不说话,又来了,他不分青红皂白就伤人的语气,让她什么都不想说。
“那个男人可以逗得你笑逐颜开,而我麦竞天却让你变哑巴吗?”他不满的压住她的唇,粗暴的手探到身后拉下她短洋装的拉链。
他温暖的手霎时接触到她冰凉的身子,他顺手解开她内衣的勾扣,罩上她的浑圆。
“不,不要……”苾心终于开口了,他如火般的目光令她不安。
他放肆的吻着她,柔软的舌湿濡挑逗着她,她感到晕眩无比,虚弱得让他褪去她的洋装,看着他火速将自己身上碍人的衣物脱掉。
“竞天……”苾心发出满足又痛苦的呻吟,每当在他身下被拨弄,她就觉得自已不是淑女而是荡妇。
“不要抵抗我。”
“啊……”苾心的身子扭曲轻颤着,他唇舌时而狂暴、时而温柔的爱抚让她彻底迷失。
情焰的热浪染红了苾心每一寸肌肤,她的身子不听使唤的颤抖,她哀求似的喘息加深了彼此的欲望,他一次又一次的挺进愈来愈激烈,她的呻吟也愈来愈无法控制。
“苾心——”迈帅呼喊着她的名字,她白皙的双腿早已不由自主紧紧勾住他的腰际,她的娇喘,高耸颤动的双峰,纤细绝美的柳腰,还有她迷乱的表情都让他无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