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看似古板守礼的常越,比之从前的我,都要强上不少。
怪不得当年,哥哥总说我做事不干不净,拖泥带水。
大抵在哥哥心里,一直都在盼着,我能以一人之智,定百世之邦吧。
所谓恨铁不成钢,就是这个道理了。
我笑了笑,垂眸看着手中二龙戏珠的茶盏。
“哥。。。。。。我会尽心的。。。。。。”
议事结束后,我提笔批了吏部的部署官员的折子,又暗戳戳的盯了好几眼崇然。
这好几眼都是在同他说:“一会儿别急着走,再坐一会儿”
然而他是不领情的,他只是跟在颜荀身后。
时不时指点着几个小司官,将那些名录细细订正,确保政令下去后,能够无错无漏。
颜荀亦很有老恩师的样子,一直看着崇然淡笑,还很是赞许的点了点头。
我坐在龙椅上,看的有些冒酸气。
直至等到所有人都散了,我才跟个癞皮狗似得,往他身上一缠。
“你都不看我!你都不看我!”
他只是笑,伸手就在我脸上捏了一把。
“你真是,做王爷的时候就没规矩,现下做了皇上,更放肆了,古相是何等人也,我往你身上看一眼,他都能品出百八十种意思来,你当着他的面,还敢。。。。。。”
我是不管这些的,只歪着头往他脸上凑,直到亲到了那双湿软的唇才作罢。
“即便他是人参娃娃成了精,能看破朕与相爷的奸情,可依着他的心性,就是为了江山安泰,也断断不会说出来的,你说是不是?”
崇然还没答话,楚长林便从殿外走了进来,请安叩首一气呵成。
我心下觉得怪异,这厮白日里从不出游鱼处的。
今日怎么会冒然进殿呢?
难道是朱砂和梁管家出了什么事?
“起身,可是出了什么事?”
楚长林眨了眨眼,心平气和的说道。
“陛下吩咐在南疆边境的幽幽谷里,给一白发俊美男子的居所,冶金浇盖金屋顶的事,奴才已经办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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