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椒很干脆地给了肯定回答。
叶辰星放开枝干，往后退了几步，再次深吸一口气：“现在还有没有吸进去好闻的灵气？”
“有。”依然是肯定回答。
叶辰星又跑到院门前最大的空地上，这次没有深呼吸，而是保持着不动的姿势问天椒：“现在呢？还有没有吸进去好闻的灵气？”
天椒再次点头：“有。”
“我吸进去了好闻的灵气，对我有没有好处？”
“有。”
叶辰星又跑回之前的树边，抓住还在摇晃的树枝：“这些树枝和树叶里是不是都有好闻的灵气？”
“有。”
“跟我吸进去的灵气是不是一样？”
“是。”
“这里每棵树放出来的灵气一样多吗？气味一样吗？”
这次天椒的答案略有不同：“不一样。一样。”
大伙儿花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哦，每棵树放出来的灵气不一样多，但气味一样。
“哪种树灵气多？那种树灵气少？”
天椒两手分别指向两棵树，先抬左手：“这个多。”
又抬右手：“这个少。”
众人看过去，两棵树的大小和粗细都差不多，只是左边的树叶小而密，右边的树叶大而疏。
“是看哪棵树叶多吗？”
天椒没说话，慢慢走近右边那棵树，将手放到树干上，闭上眼睛感受着什么。
这期间大伙儿的头脑风暴一直没停。
——如果跟树叶有关的话，那就跟光合作用的原理更像了。
——不对，光合作用只是树叶的工作，树干是不参与的，而这些树的树干里也有灵气。
——难道还要联系花期果期什么的，进行整体分析？
很快天椒回头给出了答案：“是看心情。”
众人：“……它有灵智了？是树精了？”
天椒又果断摇头：“它只是一棵树。”
哦，那能告诉我们你一棵树是因为什么心情不好吗？
奇奇怪怪但又可可爱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