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事情?」他微笑着说:「进青天律师事务所之后,妳老是一副很烦恼的样子,这还是你最近难得露出的笑容呢。」
央柰脸一红,「没什么啦。」
怎么可能跟他说自己在想什么呢,就算心中的确隐隐约约有什么浮现了,她也说不出口埃「妳这样我很伤心耶。」袁希珩开玩笑似的,「一下妳重考,一下我当兵,我当兵回来妳又去屏东念书,我们已经好几年没有这样悠闲的散步了,可是妳居然半声不吭。」
「嗯……谢谢。」
「没事干麻道谢?」
「……衣服。」
夕阳的缘故,她的白色小洋装已经变成淡橘色的,群摆上以白丝线绣的茉莉在光芒之下有种绽开的感觉。
她十七岁时的想法,没想到他却一直放在心里。
海风袭袭,裙摆上的茉莉花摇曳生姿。
「央柰,我们来跳舞吧。」
「这里又没有音乐。」
「没关系。」他走到她前面,微一弯腰,做了个ayi的手势。
无人的海岸线上,央柰随着他的脚步轻轻移动,沙地很软,他们只能做很缓慢的移动,转圈,她的发在风中轻散。
然后,他唱起歌来----
onthedaythatyouwereborn
andtheanlsgottother
anddecidedtocreateadreaetruetheysprkledoondtyourhairofgoldandstarlightyoureyesofbe央柰微笑起来,她记得这首歌,在星星花坊后面的玻璃屋中,那是她
在历经高五生涯后,央柰终于在二十一岁时勉强考上大学,圣玛莉学院的中文系。
一方面是分数不高,另一方面,简介做得很吸引人,艳阳、碧海,宽广的校园配上林荫大道,很像她对「飞越比佛利」影集中的那种华丽学校的印象,因此央柰没有考虑很久。
那时,央樨已经大四了,袁希珩也早当兵回来,并在教授的推荐下,进入一家近几年才崛起的律师事务所。
央樨有点小成熟,袁希珩……已经完全是社会人士了。
他不知道在忙什么,总是早出晚归,连沈老爹都感觉到了。
有一次,吃晚饭的时候,沈老爹突然说:「袁希珩最近怎么这么少来我们家?以前不是一、两天就过来一次吗?最近在忙?」
面对沈老爹突然转过来的眼光,央柰有点莫名其妙,「干麻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