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虞没有看弹幕，她的心里，早就有答案。
在沈言衾说完之后，陆虞就摇了摇头说：“我有自知之明。”
沈言衾有些诧异。
“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已经有了很多经验，这好像成了你的优势。但是，你也有新人的那个时候啊。”
“我现在有你这个老人带我，但是你那会，却是靠你自己，这一点，就已经证明你比我厉害很多。你可以依靠自己一个人的能力就解决所有，而我，未必。”陆虞说得格外认真。
沈言衾是真的有些诧异了。
好一会之后，沈言衾才继续开口：“你会。”
“没有我，你也会通关，最多，多绕一点弯路。我当初新人时期，也不是一帆风顺。”
陆虞闻言，张了张嘴。
她忽然不知道说些什么，直到很久之后，她才看着沈言衾，语气认真：“沈言衾，谢谢你。”
“我只是说出了我对你的看法，为什么要对我道谢？”沈言衾问。
陆虞笑：“因为，我觉得这对我是很重要的事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磕到了。】
【谁懂？】
【因为你的看法对我而言就是很重要的事情！呜呜呜，锁死！】
【钥匙已吞，锁死吧！】
【呜呜呜呜，沈言衾也是能够说出好听的话的。】
【我的神鹿是真的。】
【我宣布，这一期就是恋综！不接受任何答案。】
【嗑生嗑死的我！】
弹幕激动得要死，但是沈言衾听到陆虞这番话的时候，心情却有些沉重。
因为，陆虞。
这本就不是一件值得感谢的事。
如果是沈向澜，他会跟他说：“也是，我也没比你差多少，而且，总有地方我是胜过你的。”
又或者是换成沈言衾一开始认识的那个陆虞，所想象出来的性格，她应该会说：“还算你有点眼光。”
而不是——
道谢。
但所有一切，都隐在那张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