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月在路口等到了苗基干的车,安然月钻到了苗基干的车里,当着司机的面,苗基干只是忍不住摸了一下妻子安然月。安然月整理了一下秀发,看到苗基干的面色如常,春风拂面,心里松了口气,就明白自己和郝大强的事情,丈夫还不知道。
其实,安然月做这些,也是为了这个家,也是为了丈夫能够确保从镇长升格为书记,官场上,每一次升官背后,都有几次不寻常的操作,安然月苗基干是工薪阶层,花不起大钱,也只能从某些方面做出点牺牲。不然,一个好官职背后,都有数千只眼睛在盯着,凭什么给他啊!两人到了家里。
苗基干二话不说,就把妻子摁倒在床上。安然月看了一下丈夫,不由得大吃一惊,骂道:“你怎么像是吃了药啊!这么猴急,这么威武!”
苗基干趴到妻子耳边,小声说:“还真让你猜对了,我还是真吃药了!”
安然月骂道:“你们男人啊!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想把我们女人当成犁地的母牛一样!”
苗基干说:“那不是我们男人的本意,我们男人的本意,是为了共同富裕,我们男人吃药,也是为了让我们男人和你们女人同步达到欢乐!你们女人误解我们男人了!”
安然月忍不住夸了他两声,受到了妻子的夸奖,又因为自己的事业顺风顺水,苗基干变得更加的阳光自信。
夫妻战斗整整持续了一上午,约有两个小时,要做午饭了,在安然月的催促下,苗基干才完成了使命。
安然月娇羞地说:“行了,人家都不能走着去上班了!”
苗基干说:“无事,我让车去送你。”夫妻二人,心情都很好,一起在厨房里做饭。苗基干从冰箱里拿出了两块猪肉,让妻子多切点。
安然月说:“老公啊,你们单位是不是有一个叫唐诚的司机啊?”
苗基干说:“是啊,他是马玉婷的司机,你提他干什么啊?”
安然月说:“当然有原因了,上一次他不是到我们家里来过吗?说要让我给你说说,等你当了党委书记,他还想继续给你开车。”
苗基干说:“无所谓,我看那个小伙子很机灵,也很会办事,用他也可以!”
安然月说:“老公啊,你可不要用他啊!我看那个小子很不行,也不实在,居心叵测,用心不良,鬼鬼祟祟,不像好人,看不起你苗镇长啊!”
苗基干就忙问道:“你为什么这样说啊?”
安然月说:“我当然有我这样说的道理了。上一次他开车到我们家里来,按说,他一个当司机的,想求我们办事,总要拿点礼物吧!可是,这个姓唐的年轻人,是空着手来的!这不是看不起我们啊!以为他是书记司机,就可以瞧不起你镇长呢!还有就是,那天晚上,你正好去市里串门,没有在家,我们上次送给姨父五万块钱,姨父不是退回来了两万吗。就是他开车拉我过去的,你知道,我回来的时候,他都说了些什么吗?”
苗基干问道:“他都说什么了?”
安然月添油加醋地说:“他说,让我们不要和马玉婷争书记,说苗镇长在城关镇没有威信,人人都不希望苗镇长当书记,人人都希望马书记继续留下来当书记,说你苗基干,没有能力,当不了书记!不是当书记的材料!”
几句话,就把苗基干给说恼了,马玉婷就够狂气的,连她的司机都这么看不起人!难怪姜于牙说,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由自可,最毒妇人心。这个安然月也够歹毒的。
这还不算完,她想把唐诚置于死地,最好能被撵出城关镇。她继续煽风点火地造谣说:“最让人可气的是,这个唐诚,还很色,他看我的眼神,很暧昧,眼光老是瞅我的大腿根,还有我的胸沟!你说这样的人,他是不是太可恨了!”
苗基干吼道:“岂止可恨啊!我都恨不能马上让他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