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表是跟廖师傅和廖荣光借的,她自己那个是她爹的。
哪怕是旧手表,想买下来两块总共也要一百多。
她有是有,但也肉疼。
叶久安停下抚摸手表的动作,直接放进口袋里。
眼睛看着别处就是不看花容,耳朵也有些红。
距离高考只剩下三天,花容还好,花晓有些紧张过头,呼吸都不太顺畅,复习也看不下去。
越是看不下去就越紧张,越紧张越想看书,甚至脑子空白一片。
“姐,昨晚上我梦见在考场上我一道题都不会写,急的都快哭了。现在还没考试,我已经觉得什么都不会了。”
这一年的努力,好像都是梦似的,一点不真切。
花容把她的书拿走,“那就别看了,你这是紧张过头。你写过的这些试卷,总不能都是假的,最后一次模拟考,你考了四百九十多呢。”
她做过的题、写过的卷子,都能装两三个纸箱。
“跟我出去走走,散散步,叔叔婶婶已经管不到你,有奶在,就算考坏了,大不了跟我一样复读一年。”
花容跟她在村里转了好几圈,还遇上来找她们的叶久安。
“你们在干嘛?”
得知花晓太紧张。
叶久安:“我也紧张。”
花容才看不出他紧张的样,算了,一起散步吧。
整个白天,都没怎么看书,直到晚上,才让
花晓看了一会儿。
睡觉时花容又点了根她亲手做的安神香。
“姐,那个香真好闻,晚上什么梦都没做,今晚再点一根吧。”
叶久安:“什么香?”
得知是花容做的。
叶久安继续道,“我也睡不着,就睡了两三个小时。”
好像说的有点夸张了,要不改成三四个小时?
还没想好改不改,花容就拿了十根给他,自己只剩下五根。
“省着点用,就这几根了。”
叶久安满意了,他比花晓多两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