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说不想。”明明是夫妻,可她就是会害羞,总觉得和他太亲密是一种罪,也不明白为什么。
孙寄远将她的每个字都听得清楚,却偏要逗她,毕竟这段时间他可是受尽夜晚的折磨。“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能不能再说一遍?”
梁少青瞪者她,明明她的声音不小,他怎可能听不清楚,根本是想看她出糗,真过分。“我什么也没说,你听错了,晚安。”
哼,既然听不清楚,那就当作没说好了。
居然被反将一军,他连忙握住亲爱老婆大人的手,蹭啊蹭地,难得要特赦了,他可不想错失机会。
“我有听见,你不能反悔……”然后他故意地在她耳畔轻声地说:“晚上,你就是我的了,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磨。”他已经想好要怎么品尝这道极品了。
刹时,梁少青自脚底红到耳根子,整个人宛如遭到雷击,无法动弹。
突然之间,她觉得自己有种如临大敌的感觉,该不该逃呢?
“你逃不了的,老婆。”他心痒难耐了。
这晚,孙寄远确实如他所说尽情地折磨……不,是享用了梁少青这道菜色。
他步调放得极为缓慢,每一个吻都很轻、每一个触摸都很柔,他吃得十分干净、满足,从晚上十点直至清晨四点才肯放人,其实他根本不想放人,无奈怀里的女人已经累得不省人事。
最后剩下的两天,他们一样在饭店里的床上度过,睡醒了吃,吃饱了做,一点也不浪费。
事后,每当梁少青想起那两天的日子,依然会脸红心跳直嚷:“真是太堕落了!”
南台湾一行,他们的关系进展迅速。
房里的两张单人床也合成一张双人床。
这次自南台湾返回,不仅心情有了很大的改变,以前会胡思乱想的脑袋也安静许多,感觉比较踏实了。
丈夫回到台北后,工作持续上门,又忙得不可开交,结果一个不小心感冒了,整天躺在床上,连翻身也懒。
“唉,没想到老板竟然在这关头生病,不过身体比较要紧……”大热天的,小潘依然一身笔挺西装,手上的手帕也未曾离手,不断擦拭脸上因为炎热又因为压力而滴下的汗水,这下他可得花些功夫去安抚那些出钱的大老爷们了。“嫂子,就劳烦你照顾老板,工作的事情有我担待,请他安心养病。”
“小潘,辛苦你了。”
“应该的、应该的。”小潘看了眼手表,连忙说:“嫂子,我待会儿还要赶去公司开会,先走了,再见。”
梁少青送小潘离开,关上门后端着稀饭进房,望着丈夫疲倦的脸,这是她首次有为人妻的感觉,因为先前都是丈夫在照顾自己也让她相当过意不去。
“寄远,起来吃粥了,吃完还要吃药。”
“我不想吃。”孙寄远不舒服,只想睡觉,翻个身,压根不理会她。
梁少青好气又好笑地把丈夫翻转过来,双手捧住他的脸不许他乱动。“如果想睡等吃完药再说,你不赶快好起来,工作会延宕,这样不好吧?”
“不关我的事!”他只想睡觉,不要吵他。
迫不得已,她只得使出绝招。“好吧,如果你现在不吃,以后我生病也学你不吃药了。”她起身作势要离开。
孙寄远听见她这番话,即使有多想睡,还是得硬着头皮爬起来,毕竟他可不希望这女人好的不学尽学坏的。“我起来了,要塞什么快点塞。”塞完他还要继续睡觉,好久好久没能睡这么舒服,要好好把握。
梁少青笑眯眯地递上热腾腾的稀饭。“这是你喜欢的青葱鲜鱼粥,吃完后休息半个小时我会再来叫你吃药。”她一副对待小孩子的门吻。
孙寄远看了粥一眼,任性地张嘴,双手一点都没有动的意思,梁少青自然明白他的意图,只好一口一口喂他。
“你好像小孩子。”
“我是不是小孩子,你不是最清楚吗?”孙寄远反将她一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