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也是在天人交战的。她可能会在想,自己到底在干嘛,自己到底该不该停下,自己到底该不该屈服于欲望。
而齐蔚呢。果断的人总是不给人任何犹豫的机会。他就抓着妻子的手,看似是扶,实则是把她轻轻地推进了车里,然后关上车门。
在整个过程里,妻子的眼睛一直没看齐蔚,即使到了车上,她也始终低着头。看着她那副憋红了脸的样子,我能知道,她的内心依旧还在挣扎。
此时此刻,我的脑袋有些晕晕的。
当看到二人都上了车,然后发动了引擎,我感觉我的心一下也变得空荡荡的,有一种无法呼吸的窒息感。
世界万物在此刻仿佛都静止了一般,只有那辆劳斯莱斯缓缓开动,从一个靠外的公共车位,向里开进了靠墙角的位置。
随后,车灯灭了,引擎熄了。一个男人得意洋洋,从前排走出,坐进了后排。
虽然已经是晚上,但他们却拉上了后排车帘,遮住了所有若隐若现的身影。
怎么说呢。
我站在一棵树边,把手伸进了裤子口袋。
后来,车在晃,我也在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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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约莫十一点的时候,妻子回家了。
她一进屋,简单和我打了招呼,问了句我怎么还没睡,便自顾自直奔浴室,说自己走回来的,出了好多汗,要先洗个澡。
只是啊,我还没来得及回应,妻子就晃晃悠悠地,一个踉跄,摔倒在了地上。
不仅香薰盒子甩了出来,就连包里的一些钥匙、化妆品,也都掉了出来。
这一下动静很大,我是立刻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直奔到她身边,想将她扶起来。
而她呢,明显是做贼心虚,一个劲地说没事,一个劲地捡包里掉出来的东西。
她的嘴里不停地强调,自己只是一下有些脚软,让我继续去看电视就行。
也就是她在捡一个小盒的时候,我意外注意到那盒子上写了两个字,“毓婷”。
当然,我自然是假装自己没看到,也假装闻不到妻子身上那股不属于她的味道,反倒是专心去看妻子的伤口。
当拉起她的长裤,看到她的膝盖擦破了一大块皮时,我心里还是挺心疼的。
不过说实话,我当时的脑海里还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妻子现在的小穴里,应该有齐蔚的精液,如果他们没戴的话。
我不知道我这算不算正常,因为我感到有些兴奋,脑海里有一种变态的想法,那就是我如果现在插进去,应该会很顺滑。
后来,我搀扶着妻子回到了卧室。
她这会似乎安心了一些,没再坚持地想要逃走,当然也无处可逃。
我拿出了卫生棉棒,还有碘伏,擦在了她破皮的伤口上。
“疼吗?”我轻声问。
“有一些吧……”妻子咬着嘴唇,轻声说。
我俯下身,轻轻往妻子的伤口处吹着气,试图让伤口可以不那么疼。
可能是我这个举动,触动了妻子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吧。也就在这个时候,妻子轻轻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你道什么歉呀。”我笑着摇摇头,“那会装修的时候,我应该听你的,客厅用木地板,不用大理石,这样估计就不会那么滑了,哎。”
“没有,是我自己不小心”妻子抿着嘴,低头看着自己伤口。
说实话,我极少在她眼里看到这么一副抱歉的眼神。
就好像她从老师的身份,变成了做错事的学生一样。
“伤口挺大的,今天要不别洗澡了,就擦一下吧。”说到这句话,我莫名兴奋了一下。
而更让我兴奋的是,妻子轻轻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