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他的沉默震耳欲聋，“是我想的那个克莱德吗？”
nbsp;nbsp;nbsp;nbsp;莱莉卡自暴自弃，“对，就是那个屠杀黑手党，戏弄小丑，草菅人命……被判处阿卡姆精神病院终身监。禁套餐的克莱德。”
nbsp;nbsp;nbsp;nbsp;戈登打开眼镜盒戴上眼镜，全方位观察莱莉卡的面部表情，“你知道你在妄图利用一个无法被掌控的精神病罪犯吗？”
nbsp;nbsp;nbsp;nbsp;“我知道。”莱莉卡回答。
nbsp;nbsp;nbsp;nbsp;“发展线人是需要把胡萝卜吊在他们眼前的。”
nbsp;nbsp;nbsp;nbsp;戈登苦口婆心说，“你不给他们利益，他们就不会为你做事。如果你给的利益达不到他们的预期，他们还会反水出卖你。”
nbsp;nbsp;nbsp;nbsp;“如何选择线人，如何掌控线人，这是一门深奥的学问。克莱德显然不能被发展成线人。”
nbsp;nbsp;nbsp;nbsp;莱莉卡知道戈登是真心为自己好，发展线人是每个警察的必备。
nbsp;nbsp;nbsp;nbsp;大家基本都是选择瘾君子，因为他们有欲望好掌控。克莱德不一样，他从出现在大众面前就一直是运筹帷幄的诡秘形象，他的欲望他自己可以得到。
nbsp;nbsp;nbsp;nbsp;只需要下令，审判社的所有人就能在十分钟内把银行洗劫一空，或是杀死任何他看不顺眼的人。
nbsp;nbsp;nbsp;nbsp;如果莱莉卡是普通警察还真不敢找克莱德当线人，但克莱德是她的马甲，完全忠诚于她，是世界上的另一个莱莉卡。
nbsp;nbsp;nbsp;nbsp;戈登还在正襟危坐等待莱莉卡的回答，“你该把什么当做胡萝卜挂在他面前？他又凭什么被你的条件吸引？”
nbsp;nbsp;nbsp;nbsp;莱莉卡眼一闭心一横，普信发言：“就凭他喜欢我。”
nbsp;nbsp;nbsp;nbsp;戈登：“……”
nbsp;nbsp;nbsp;nbsp;再次沉默后，他开始翻箱倒柜找助听器。一定是听错了，不然罪犯为什么会喜欢警察？
nbsp;nbsp;nbsp;nbsp;等等，上次芭芭拉给他买的助听器放哪里了？当初他还觉得自己听力很好，死活不要助听器，害得芭芭拉数落了他好一阵子。
nbsp;nbsp;nbsp;nbsp;“局长，他说她喜欢我。”莱莉卡凑到戈登耳边大声重复。
nbsp;nbsp;nbsp;nbsp;戈登捂住耳朵，得，这下不需要助听器了，连耳朵也可以顺便丢掉。不然他怎么会听到如此可怕的言论？克莱德喜欢警察。
nbsp;nbsp;nbsp;nbsp;“莱莉卡，爱恨都是可变的。”戈登叹气，这些年他见过了太多人太多事，曾经以为捉摸不透的敌人成了相交淡如水的朋友，亲密的朋友也变成过恶魔。
nbsp;nbsp;nbsp;nbsp;“他说他爱你，可能就是在某个瞬间最浓烈的感受。这种感受像转瞬即逝的流星，最漂亮的部分过去后只会留下淡淡的尾巴，直到最后连尾巴也会消失。”
nbsp;nbsp;nbsp;nbsp;“就仿佛那颗流星，那份爱，从未为你停留。”
nbsp;nbsp;nbsp;nbsp;这么多年，爱过也恨过，这是戈登最真实的感受，他以过来人的经验劝告莱莉卡：
nbsp;nbsp;nbsp;nbsp;“不要相信男人的甜言蜜语。”
nbsp;nbsp;nbsp;nbsp;莱莉卡：“……”
nbsp;nbsp;nbsp;nbsp;“包括您的？”她试图缓和气氛。
nbsp;nbsp;nbsp;nbsp;戈登露出狡黠而调皮的笑，“包括我的。”
nbsp;nbsp;nbsp;nbsp;想当初他纵横哥谭时，和哥谭单挑王一同传出的名声是哥谭炮王，那时有很多可爱的女孩深深爱着他，可惜戈登不能给她们承诺，也不敢走进她们的内心。
nbsp;nbsp;nbsp;nbsp;戈登话锋一转，没再纠结克莱德的事，他拨通调控中心的电话，通知前往稻草人的秘密基地救人。
nbsp;nbsp;nbsp;nbsp;“你相信我？”莱莉卡还以为戈登会觉得她的消息不靠谱。
nbsp;nbsp;nbsp;nbsp;“相信，因为我在你身上看到了我年轻时的影子。”
nbsp;nbsp;nbsp;nbsp;一样的热情正义，善良热忱，为了实现理想不怕任何黑暗。
nbsp;nbsp;nbsp;nbsp;莱莉卡想起自己在外人眼里堪称混乱的感情，莉亚爱她，克莱德爱她，迪克爱她……此时莱莉卡还不知道菲尔德也爱她。
nbsp;nbsp;nbsp;nbsp;难道戈登局长也看出了我是个海王？和他年轻时一样花心？
nbsp;nbsp;nbsp;nbsp;第47章梦魇神奇乱入，执念过深
nbsp;nbsp;nbsp;nbsp;莱莉卡去装备部登记后拿了装备和警车钥匙，菲尔德凑上前，“我最近扭到手开不了车，我和你一起。”
nbsp;nbsp;nbsp;nbsp;他这次没有说好不好之类的问句，看清钥匙编码就走到对应的车旁乖乖等莱莉卡。
nbsp;nbsp;nbsp;nbsp;莱莉卡讶异，“手扭了掰正不就好了？我帮你看看。”
nbsp;nbsp;nbsp;nbsp;她拉起菲尔德的手，本来没病的菲尔德正想缩回却又沉溺于莱莉卡的温柔。
nbsp;nbsp;nbsp;nbsp;女人专注地盯着他的手腕，乌黑的鬓边刘海垂落在他手臂勾得他心里痒痒的，想给她绾上头发。
nbsp;nbsp;nbsp;nbsp;“是这里吗？”见菲尔德在盯着她发呆，莱莉卡又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