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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惟静和江述的位置在里侧小厅入口的位置,和他们同席的大都是小区里差不多年纪的年轻人,都有点家底,对桌上的各式餐点兴趣缺缺,大多捧着酒杯和身边人聊着天。

在小区里,他们从来没被这群二代们看在眼里。江述的父亲生意做得大但在他们眼里就是泥腿子,不入流的二等公民。

他们俩也不在意,耐心地等着宴会的主人进入正题。

江述一边剥松子,一边跟周惟静咬耳朵,“蒋明月在位置安排上花了不少心思啊。”

来的人门槛低,主打一个给逝去的干女儿积福,小区里的业主都能来。但小区里的贫富差距只比外面更阶级分明,住独栋的看不上住联排的,住联排的看不上住叠墅的,就是都住独栋也分个新贵老钱。

一大一下两个相连的宴会厅,大的位置安排比较随意,凑够人数就是一桌,里面的就讲究了。

小厅里的宾客们衣着工整,不是黑就是白,对食物也仅是浅尝辄止,偶尔鄙夷地看着外面大厅里一个个迫不及待伸筷子夹菜吃肉的宾客,垂头在同伴的耳边嘲笑几句。

周惟静吃了一口剥好的松子肉,和这群人坐在一桌她都失去了胃口,他剥两个她捡一个吃,“连江伟海都来了,还被分到外面和几个租户一桌,你看他脸都绿了。”

说完,她先闷头笑了一会儿。

江伟海这种肚大心小的人,在生意场上已经多少年没人敢这么明目张胆地给他气受了,但谁让人家姓蒋呢,人有底气把他当笑话,可他却不敢掀桌子。

江述悠悠然把剩下的松子仁一块儿推到她手边,“江伟海这人舍得下脸皮,早先在临城开第一家店的时候,被当地的小流氓找麻烦,他为了能立得住脚跟,天天好酒好烟得伺候一群年纪才他一半大的小伙子,连‘大哥’都喊得出口。”

他轻嗤道,眼波流转透着点狡黠,“但他呢,这人性格有一个和我倒是很像,记仇,但凡得罪了,就没有余地,不把仇报回来晚上睡觉都要气醒。”

周惟静挑了挑眉,“那我们可早就把他得罪透了。”

江述继续像个温良的贤惠人夫剥松子,“没关系,他也早把我得罪透了,还是他先担心一下我半夜去把他剁了吧。”

周惟静又笑。

两人之间的氛围轻松愉快,对那些看过来的视线就当不存在。

江伟海的忍气功夫确实是绝佳,晚宴刚开始没多久,笑吟吟地一路和人寒暄着,没多久就在内厅一位好友的连声邀请下在他们桌加了个座。

他甚至还专门端了杯酒去敬主桌上的蒋氏夫妇,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满脸懊悔地道歉,一口一个‘我之前鬼迷心窍多有冒犯’,一句话一杯酒就倒下了肚,喝得脸上烧红。

即便蒋明月之前对他多么的讨厌,在他这么卖力的吹捧和伏低做小下脸色也缓和了不少,矜持地朝他点了点头,也抬手象征性地抿了一口酒,算是应了他的话。

酒过三巡,眼看着气氛差不多了,夫妻俩对了个眼神,蒋明月环视一圈,示意助手把横在两个厅之间的隔门关上。

隔着门,里面只有寥寥数人,空间瞬间安静了不少,安置妥当了她才不紧不慢地起了个话头。

“诸位,今天来,其实也是我们夫妻俩得到了一些风声,打算和邻居们互通有无。”

席间静了一下,不管是知道点什么的还是一无所知的,都不约而同地放下了筷子看向了主座。

蒋明月也不卖关子,神情自然地温声道,“从昨天中午开始钟山路就被封掉,我们小区门口也被封锁不准进也不准出,有不少邻居家里人出去采购一直没回来,现在着急得很。”

这话一出,边上不少人眼圈就红了。

在家存大量粮的人才是例外,也有不少人是借着这个由头去外面找了熟人取早就订好的东西。但不管是通往哪个目的地,回来的人都几乎没有,这怎么不让人觉得可怕。

“这里我们要先谢谢32栋的郑沁郑小姐,”蒋明月微笑着朝坐在她隔壁桌的郑沁道,“还是她告诉我二院出现了特殊情况,一种特殊的黑色线虫凭空出现,造成了很可怕的后果。”

一双双审视的眼睛同时聚焦在她身上,像瓦数极高的聚光灯忽然打在她身上。郑沁有些局促地缩着肩膀露出一个笑,脸上被精心掩饰过的伤口已经几乎看不出痕迹。

在察觉到周惟静二人的目光时,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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