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日的机会没了,该封的又都封了。这该怎么到面?”朱棠抠着己腕上的龙鳞,面上满是忧虑。
“要过——这事实不难。”徐徒然默了片刻,缓缓,“实在不行就强攻,直接从栅栏处翻过。”
林歌:“可保安……”
“头发剪了脸遮了,行动的时候下手为强,见到谁就给套上麻袋打一顿。只要别运气不好打到数学或语文老师,理论上来说可以在不被认出来的情况下,强冲到面。”徐徒然沉声。
别的她觉得她们群殴应该都是有胜算的,只有这俩,悬。
再不济,她用技能加点特技加上,不管是“绝王权”还是“扑朔迷离”,都可以拿来兜底。
“问题是,我们在没法和面沟通。无法打配合。”副班长面露沉吟。
她们的行动实很受限制。一天九节课,课上不能由活动,不能无故旷课。晚上会有宿管不定时查寝,可以活动的时间不多。志学楼那边的情况她们还不是很清楚,贸然过,万一无法及时回来,要承担的代价很。
而且在校长室大概率就在勤学楼。如果选择强冲面,他们最好是能一次攻破——大槐花实在太警觉了,再耗费机会尝试,只怕会横枝节。
这就需要志学楼那边的战力了。
“沟通……我倒记得上次见面时他们说过,他们是有信息课和美术课的。有时会来体育馆上课。”徐徒然仔细回忆,“如果应的教室,给他们留讯息呢?”
“但我们不知他们那边的课表。还有适合藏匿的位置。”林歌蹙眉,“诶,了,徐徒然,你那个什么全知具,能问出来这些吗?”
“悬。”徐徒然直言不讳,“下午就试过了,它说没法看清面的东西……”这废物。
话音刚落,忽然口袋里面有什么震颤了一下。
徐徒然:“……?”
她在口袋里掏了下,只见那个装着笔仙之笔的银色方盒子,正在不断颤动。
徐徒然:“……”
咋的,这是读到我骂你废物了还是怎么?
她莫名妙,注到他人诧异的眼神,扯了扯嘴角,说了声有事,便带着笔仙之笔进入了旁边的隔间中。
进入隔间,圈定国土,又给下了个禁止声音外传的规则。徐徒然这才银色方盒打开:“干嘛呢你?”
下一秒,就见之前还唯唯诺诺的红色钢笔,笔直地浮了上来,红色的笔壳上,似乎都笼上了一层光。
【我在聆听。】
它打开笔盖,在空中书写,字迹又恢复成了那种优雅的花体字。
徐徒然:“……?聆听什么?”
【我信徒的呼唤。真正的信徒。】笔仙之笔书写的子仿佛在跳舞,【我感到有人在进行属于我的仪式,呼唤我的尊名。有人还记得我,他在召唤我降临!】
它兴奋地在空中转了一个又一个圈圈,笔壳亮得像是灯泡。
徐徒然一言难尽地看着它:“呃,恭喜?”
【恭喜?你该哀嚎!】笔仙之笔嚣张地将鲜红字迹推到了徐徒然跟前,【那是我的信徒,他们肯定是经历了无数尝试,才终于找到我……他们效忠于我,会为我付出一切!】
【想想吧,愚!若他们发你我不敬,你会被判以何等的罪!在是你最后的机会,释放我,我或许还能给你个门徒之位!】
徐徒然:“……”
她默了一下,突然抬了抬手。笔仙之笔一怔,在空中画出个问号。
“没事,我就试下技能。”徐徒然托腮,喃喃语,“看来扑朔迷离影响不到你啊……”
虽然她以前就觉得这笔不聪明,但今天这太傻了。跟喝了假酒一。
【愚,不要试图评判你不理解的事物。】笔仙之笔骄傲写,【啊,我已经听到了我信徒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