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门是我开的,除了这房间我还能去哪儿?放宽心,来都来了。&ot;
说完,就直接大大方方地踏了进去。
作死值加五十,完美。
苏穗儿牢牢控着门把,没让她将门关上,又往里扫了一眼,重重啧了一声。
&ot;早知道我来开这扇门了。&ot;她忧心地咕哝一句,也跟着踏了进去。
刚一进门,就听见杨不弃无奈的声音响起∶&ot;我不是在给你们使眼色了吗?怎么还要进来?&ot;
&ot;我以为你那是眼角抽筋。&ot;徐徒然诚恳道,&ot;你能说话了?&ot;
&ot;只是没法跟外面的人说话。&ot;杨不弃抿唇,手中还在片刻不停地写东西,&ot;你们还能从那边出去吗?&ot;
这个房间只有一扇门,没有其他出路。苏穗儿将身后的门关上又打开,只见门后变成了一堵黑色的墙。
杨不弃克制地闭了闭眼,被迫接受又来了两个葫芦娃的事实。
徐徒然这会儿已经在房间里溜达开了,她注意到杨不弃旁边的写字台上还放着一叠纸,拿起来翻了翻,全是作文。
作文的题目是《我的伟大父亲》,书写者的字迹各异,唯一的相同点是,用的全是红笔,字迹越往后越凌乱。
&ot;这些是什么东西?&ot;苏穗儿简单翻了下,突然变了脸色,将那些作文纸都扔在地上,转身还要去捂徐徒然的眼睛。
&ot;别看!这不是能看的东西!&ot;
琼邢端”::
可是我已经看了,没加作死值啊。
&ot;姐姐们好。&ot;稚嫩的童音在身后响起,徐徒然警觉转身,看到一个女孩从双人床的上铺爬了起来。
&ot;你们也是来写作文的吗?&ot;
徐徒然·?
&ot;你说的是那种作文?&ot;苏穗儿警觉地开口,&ot;不是,我们不会写那种东西的!&ot;
&ot;哪种东西呀?茜茜不明白。&ot;女孩无辜地歪头,从床上爬了下来——用的却不是手脚,而是巨大的血管。
腕粗的血管,从她纤细的身体里延伸出来,一共四根,宛如蜘蛛的腿,将她的身体轻轻托起,又灵活地放下。
她用那些血管在地上爬动着,身体被托举到比徐徒然还高。
&ot;茜茜只是在收作文而已,每个进来的人,都要交作文。只要写得好的,才能出去。这是父亲说的。&ot;
&ot;《我的伟大父亲》?&ot;徐徒然好奇开口,&ot;你是指你那个杀了一堆人然后现在天天像个没头苍蝇到处乱窜的亲爹吗?&ot;
还在低头抄写的杨不弃∶
他手一个不稳,红笔在纸上重重划出一道。
求你闭嘴吧。
小女孩闻言,表情明显地僵了一下,看向徐徒然的目光带上了几分凶狠,,脸上却还挂着甜甜的笑。
&ot;当然不是啦,他才不是茜茜的父亲。茜茜的父亲,是更伟大、更隐秘的、更值得歌颂的-
她的神情带上了几分狂热和痴迷,抖起一根血管,将地上的作文纸捡了起来∶
&ot;来,你们都看看。你们也要写-
———写完你们就知道,它是多伟大的存在了。
徐徒然∶…
不是,这几个意思?自己认了个老王当爹,还想要其他人跟着一起认吗?
这一瞬,她居然有点心疼那个总在楼道里徘徊的查若愚。
至于为什么能确定对方就是查若愚的孩子,理由也很简单——那种&ot;来啊,打我啊,打得过我我跟你姓&ot;的豪横气息,和她亲爹完全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