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几年前──反正你就做过──还说爱我──那么喜欢女人陪你洗澡为什么不找我──居然背着我去外面找女人──”纪嫣儿已经醋火加妒火,烧得怒发冲冠,完全口不择言的发飙。
这、这话从何说起呀!“嫣儿,那、那时候我还没遇见你呀,怎么可能……”
“我不管──我不管──你放手──”她跳脚的想挣脱紧环在肩上的手。
“你乖乖听我解释,否则我不放手!”东方宇抱紧怀中的人,朝前厅挤在门口看呆的老总管喊着。“总管,要如大姊先带她手下的姑娘回……”
“少爷,小心呀──”眼尖的老总管突冲过来,急声喊着。
东方宇不解地往怀中望去,只见狡黠的小狐狸朝他环在身上的手臂,对准那裹着伤口的地方,狠狠张嘴,东方宇发现苗头不对忙要撤手,对方却比他更快一步的咬下──。
“四少──”门口的聚家姑娘在一声凄号惨叫后,全陆续的冲进来。
“嫣儿──”抱着伤上加伤的手臂,东方宇想去追跑掉的小未婚妻,却被关心的姑娘们给团团围住了。
“四少,天哪,流了好多血,快坐下来!”
“你那未婚妻真狠呀!”
“快拿药箱来呀,我看这伤口裂得可大了!”
东方宇几乎被这群争先恐后的姑娘们淹没,而原本不重的伤口,在一连串的打击后,终于有轻伤成重伤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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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真的要逃婚离家?”一大清晨,春日看着从昨夜回府后就气呼呼的主子,愤怒地收拾着包袱。
“对,不然嫁给东方宇那个风流鬼,我一辈子都不会幸福的,下场一定会很惨!”她斩钉截铁地道。
看尽一夜演变的婢女无奈摇头。“到底昨夜‘澄园’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兰倩小姐被岳盟主给扛回来,吓得大家以为会发生什么事,结果……”她一声长叹。
“怎么了?”想起昨晚姐夫怒气冲冲地扛姊姊回府,大概给老姊好一顿排头吃吧,也好,可恶的姊姊老戏弄她,现在有姊夫治她了!
“就是岳盟主愤怒的哀号到震撼整座纪府。”
“有没有搞错!”怎么跟她看到的情况不一样,嫣儿不敢置信。“你说的两广盟主岳定翔耶,姊夫是那么伟大又骄傲的人,怎么可能哀号,而且愤怒怎么还会哀号呀!”
“那声音听起来就是这样呀!好象很生气又很……难受的样子。”春日耸耸肩,显然也不晓得该如何形容。
“后来呢?没人过去探采情况呀!”嫣儿是下半夜才由纪崇护送回府,根本不晓得这些情形。
“谁有那个胆子呀,兰倩小姐的个性是谁敢惹她,谁就不知死活了,哪还有人敢过去打扰呀,只知道后来二小姐要随行的人先将岳盟主护送回广西了。”
“什么!姊夫回去了,怎么可能!”照理而言,重情分的姊夫一定会留下来参加她的婚礼呀。
“他不愿意也没办法呀,全身被制住的抬上轿,根本没选择的余地。”春日还记得当时的岳定翔一双眼充满血丝,那表情简直想吞了正朝他挥舞道再见的老婆。
“全身被制住!那姊姊呢?”这种发展完全超出嫣儿所能想象的情况。
“兰倩小姐说要留在这参加完你和四少爷的婚礼。”
“参加我和四少的婚礼!哼,谁知道她存什么心!”嫣儿才不相信那个连老公都整的老姊会安什么好心。
“兰倩小姐会存什么心都不是重点,问题是小姐你现在逃婚要往哪去?”
“对呀,姊夫那已经不能去了!”姊夫和姊姊到底演变成什么情况她不知道,只知道这个时候还是别去投靠姊夫比较保险,那就只剩……
嫣儿思考后道:“春日,你遗人帮我找天沐哥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