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疼爱牠们的女主人不在,就乘机作威作福。」
可柔恢复属于乔皖的记忆又与圣渊复合后,目前到巴西古家陪伴鲍受真相刺激,又遇上小栽被法西带走的冲击,导致精神状态失控再度发作的珍妮。洁恩。(古圣渊之母。)
「我这是替只会溺爱牠们的女主人好好教育。」狄洛彬甩了甩被抓伤的手臂。「再说我瞧牠们的男主人也对牠们挺吃味的。」
古圣渊那温柔美丽的小妻子几乎把时间都拿来照顾这一猫一狗,干晾丈夫在旁大吃干醋。
「圣渊呢?」
「书房。」狄洛彬一副懒得说他的没劲。「从昨天收到一包凯尔寄来的文件后,整个人就开始支着下巴沉思,眼光也变得很诡异,阴阳怪气的,不知要干什么?」
害他大老远跑来这偏远小岛探望「据传」受到枪击的朋友,结果还好嘛!古家大少非但不见有毫发之伤,还稳然自若的招待他,笑谈他与妻子将会再有一次的婚礼,盛情邀他来参加。
看来,日本筱原家、巴西古家、美国史密斯家,三大家族随着可柔的身世大白,真相揭发时的纠葛、误会已经冰释了,否则也不会再有这场盛大婚礼。
「圣渊若开始有这些动作,就表示打算出手了。」难道与法西真要走上绝裂吗?
「古先生,想清楚要下怎样的命令了吗?」
书房内,一股奇特的沙哑嗓音,低沉的像以气音喃言,却又不失清晰的传入耳内。
「你在乎我下怎样的命令?」古圣渊浅灰的眸瞳凝着精光,近褐的发下是英挺的五官,此刻,对着以扩音对话的免持话机,有些闭眸思量。
「只是对你会找上我,还是对付他,至今感到新鲜。」微微的笑意,有些悠与沉,缓缓拉开一丝慵懒。
「不喜欢我替你们塑造见面的契机。」优雅身躯往后靠去,领导者的大椅衬着他昂挺的身形,颇有不怒而威之感。「毕竟你们互知对方,却始终不曾见过。」
「若只是这样的诱因,还不足以让我接下这件任务。」
古圣渊唇角淡扬。「怎么?想对她来场儿时回忆?只怕小栽无法如你所愿。」
「耐心与毅力是我具有的特性。」
他敛笑,交叠起修长的双腿,再扬起的眸光是莫测的。
「我这女儿,宠坏了,领养她的时候,就聪慧透顶,让我伤脑筋,却又疼得入骨,从不想勉强她,也不舍她吃苦,纵得她刁顽精怪,我身边的人,各个都不敢惹摆起面孔的我,但她闹起脾气来,是连我的情面也不卖。」
「这是警告我莫造次?」
「这是让你明白,你与他想怎么互动,我不过问,但是小栽……」古圣渊瞇起的眸光凛冽。「连我都见不得她的悲伤和眼泪,谁要犯了这个禁忌,就别怪我不顾情面!」
「悲伤、眼泪?!」似含咋舌的声道:「如此说来,最有可能犯了这个禁忌的是豹眼,在他不惜与你反目带走令嫒之后,以他外冷内烈之性,只怕古先生你呵护如珠的小千金……定然吃上苦头,泪也更流了不少吧?想到这,可会令古先生拧碎一颗父亲的心!」
「是我会错意吗?」古圣渊眸芒透犀,挑着双眉。「你的话有着挑拨,让人不得不怀疑,你相当希望我对法西下格杀命令!」
「我只是疑惑古先生究竟什么想法?至今不干脆下杀令,莫不成还念着一手栽培起的情分。」轻轻一声闲叹。「唉!除非我记错了,古先生你应不是什么良心善人,会有惜才顾情的举动。」
「你不是一个这么爱探问的人。」
「古家少爷也不是一个这么优柔寡断的人。」好整似暇的声,不改其低沉。「要杀手做保护的任务,你很清楚,我会开例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