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的解析,齐飞雪倒也认同,只是依然面有难色地道:“我们总是师父辈的,要雪儿做这种事跟……‘醉红楼’那些姑娘有什么不一样。”
“很不一样,我们的情操比较高贵感人!”陆丹风强调。
“差别在哪?”
“‘醉红楼’的姑娘是门外招客为着生计,我们是……自己送上门还外带师父保证,对,就是这一点不一样。‘他自我认同地点头。
“这叫不一样,更差耶!”齐飞雪简直跳起来大叫。“人家那是为着环境逼迫不得已堕落;我们这叫什么,自甘堕落!天呀,还要师父开路保证,什么时候我飘浪剑客要沦落为龟公,你这还叫情操高贵!”
“哎哟,三哥,你想得大严重了。我们不过就是帮王爷和他的王妃恢复恩爱的夫妻感情生活,身为师父们当然也希望徒儿有着美满的一切,谁要你想到伶妓和龟公,你不赞同的话,我没别的办法,就看三哥你的意思了!”
“好,一切随你,反正我们家拜的是岳飞,论奸、诈,怎么说也赢不过拜秦桧的。”火在眉睫,齐飞雪只得屈服。“问题是雪儿现在这副直愣的样子,你要她怎么跟王爷演变成亲热的关系,而且王爷冷静稳重,可不像你,天天发情,那么容易就成事。”
“这不难,以王爷对雪儿的感情现在小别胜新婚,再加上这个!”他很得意地由腰际中拿出一包药。
“什么东西?”
“就是五妹去年为了帮王爷得回雪儿调的春药呀,那个时候没用上,现在可用上了。”
他贼兮兮她笑道。“只要让雪儿服下这个,莫说缠王爷到傍晚,一天一夜都别想出凌宵院了。”
“四弟。”
“干么?”做坏事的兴奋,让他像恶作剧的小孩,收不回露出的本性。
“你收着那包春药做什么?”
“这……”他心惊地赶忙端起正派的形象,哈哈道:“我是想这药反正都调了,丢了多可惜,皆着将来或许……有用,果然,就像今天这个情况正好用上,千万不要误会,我只是好奇而已。”
“好奇!”齐飞雪环胸地睨着他。“看你还随身携带,真不知该说你神算,还是居心叵测呀!”
“三哥说笑了、说笑了,这不是重点,现在最重要的是,快告诉徒儿该怎么进行,徒儿呢?”他咧嘴猛笑地想把焦点转移,这才发现鬼徒儿不在身旁。
两人一环视屋内,就看到他们美美的徒儿在前厅悠然地喝着热茶,青青正在旁张罗满桌点心。
“小王妃,试试这盘,你日前还说这雪糕爽口不腻,好吃呢!”
“真的呀,我要吃,我要吃,你也吃呀!”
小婢女青青很快地又替主人挟了满盘,顺便优待自己的口腹,看看桌上空了好几碟的盘子,显然主仆两人已在这吃喝了好一会儿,全然没理会到在内室为她急到快抓秃了头发的师父。
午后的绿竹院一声怒吼如雷爆开,齐飞雪和陆丹风抓狂声随着徒儿的尖叫声,久久回绕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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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药很厉害吗?”雪儿看着陆丹风的药包好奇地问。
“当然!能帮你对付王爷,你说厉不厉害?”他哼着鼻子很是得意、很是骄傲,他好久没这么扬眉吐气地展露师父尊严。
“厉害、厉害!”她用力点头却又奇怪地道:“可是为什么三师父杵在窗边,两道眉都皱到可以结球了,好象很痛苦的样子。”
“别管他,他正在研修君子、小人和龟公之间的关系。”陆丹风一挥手,懒得埋那个老看不开的家伙。
“君子、小人和龟公有什么关系?”千雪歪着头,随即神情一亮地拍手道:“我知道了,他们都是同一个爹生的,那他们的娘是谁呢?”
陆丹风差点从椅上滑下来,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哇,丧失记忆差这么多,真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