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之瓣,承界之力一斩魔!」青泉杖在他晚锁中,变化成巨大长刃横空。「至上界的春之神,纳绿意成护甲,点意识之灵一化相一」
他抱起兰飞,走出战圈,不曾停歇的是,他留下的「咒术启战」!
身后,一道虚空凝化的身形,持着青泉杖所化的刀刃,对上黑魍古魔!
未来,因应毁灭,光城圣使的能力超乎寻常,个个皆承神祭司之能,能隔空甚至境界,以意识代战
青色闪光伴随着天际不断掠闪的黑蓝雷霆,却不感风雨将至,只觉天象异常扭曲,仿佛将有极大的变异。
兰飞在火堆旁醒来,看到坐在对面的莫英东。
「古魔呢?」她起身。
莫英东没回应,只是倒了杯水给她。
「喝点水吧{你今天并不好过,今夜异象界变终局将启,这两天结束,它所带起的狂乱之象,要比开始更加惊人,你需要体力应付。」
「你如何断定异象界变这两天结束?」
「二十年后,知道这些载于历史上的记录不难,甚至每十年可见到一次这种变化。」
「胡说八道!异象界变千年一回,连我都第一次目睹。」兰飞嚷饮着水,看着沉黑到只见蓝青光点闪烁的夜空,「那些……好像不是星星?」也不像异象界变造成的影响。
「黑魍古魔的意识结合了异象界变的扭曲力量,暂时笼罩了星夜。」
「什么,这岂不是很危险!」大家都笼罩在魔气下1
「放心吧!他只怕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应该是觉得天上的星月像圣光,他释放意识淹没,等异象界变再起,或者天亮时,他就知道星星、月亮是不能吃的。」
「就算妖魔君王勾出他的灵智,他也……失常得太严重。」一般是比较像智性失去,但黑魍古魔怎么变成白痴的样子,
「因为他的心智早己慢慢被圣物给侵蚀,妖魔君王看出此点勾出他的灵智,只是想让他更严重。」他早说过,魔皇大公意在把人界乱得更彻底。
「黑魍古魔变成这个模样,跟你……有关吧?」
「他一心着迷用极端之法增强魔气,我只是借力使力。」终于咎由自取。「承受过多圣物气息,反被圣物·漫慢地蚀心毁智而不自觉。」
此时,一道锐光划过,让罩天的魔气有些被逼开!
「我的时间终于快到了,虽不能亲眼看到黑魍古魔受诛,但任务己一一完成,这一遭……我己足愿。」
「我己经相信你与古魔不是同伙,现在别开这些玩笑了,以你的能力,谁能取你性命,倒是你老实告诉我,为何要对黑魍古魔做这些?还有你为何知道一些……将要发生的事?」兰飞忽想到一个可能。「莫非你有看到未来的……天赋?还是你是什么测算师,就是像算命那一类?」不过能力也太高了!
虽然兰飞不大相信算命搞面相那一套,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什么事都很难说。
「历史上,黑魍古魔为挣脱七光虹箭,不惜引动千年以来暗藏的强大魔力,自毁魔躯,只存灵识,造成北方大地被庞大魔气所毁,无数的国家一夜覆灭,更不用说那数以百万的百姓一夜之间全部死伤殆尽,连沼绿古城的封魔画作也被摧毁。那一天,界贤者也死子覆灭的北方大地,下任地皇虽然被救出,却形同死亡,老地皇为保下她,倾尽全部灵力,最后耗尽灵气身亡,长久蛰伏在她身边的喋血之陨,放弃金色神性,催动金色神性力量,让这些力量融进她体内,下任地皇才真正活下来。
「喋血之殡怎么可能会放弃半身金色神性,一助……人界圣君?」
莫英东不理目瞪口呆的她,幽幽述说着他所知道的「历史」
「星宫神将天梁失踪在北方,他的将魂戒并没有回归光城圣院,圣院一度认为他或许尚存,但派出无数人力,都找不到任何踪迹,连尸体也是。当我在北方冰原看到他,马上知道他是真的死在北方,因为他应该在那一天找到黑旭古魔的囚禁地,结果遇上不惜一切挣脱七光虹箭的黑魍古魔,他成为黑魍古魔第一个牺牲者,他的将魂戒如果不是在古魔手中捏碎,就是在强大的毁灭力量中焚毁。」
兰飞诧异得什么话都说不出!因为这是什么历史?他是在说一篇自己认定的故事吗?
「只存魔意识的古魔挟千年以来转化藏在冰原下的魔力,比拥有魔躯更难对付,因为他虽只在太阳下山后出现,却是来无影去无踪,难捉难测。人界面临有史以来最严苛的一场长期对战,从北方翻覆,便注定了圣院节牙败退,因为人界的魔开始以古魔的魔意识为首,自成一个强大的力量,这个力量强大到至上界想出手,都力不从心,尤其妖魔君王别有异心的几度作梗,三界纷乱因而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