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楹揭晓谜底,「并列第一帅的是爸爸和老公啊。」
他竟然忘了老丈人,以为是那个人。江瑾初瞥向书桌的星星,不动声色扯开话题,「星星?」
初楹心里一顿,「初中流行折星星摺纸鹤,还有折爱心什么的,打发枯燥的学习生活。」
一半是真一半是假。
江瑾初半开玩笑半认真说:「我以为是送给哪个男生的呢?」
初楹的手指勾在一起,仰起头不自然问:「如果是呢?」
和他生活久了,竟然可以镇定说出口。
江瑾初佯装大度,「那也没什么,你现在有主了。」
男人大手一挥,拉上窗帘,头埋进她的胸口。
「江瑾初你干嘛?」
初楹压低声音斥责他,门没有锁,何女士万一推门而入,看到了多尴尬。
「做标记。」半晌,江瑾初抬起头,着重强调,「你是我的,老婆。」
变淡的吻痕一旁,附上新的吻痕。
不知道是不是初楹的错觉,江瑾初最近的占有欲急速上升。
江瑾初心底是矛盾的,一方面嫉妒那个人,一方面感谢那个人。
因为他没有给初楹回应,他才有了机会。
装星星的玻璃瓶被江瑾初带回南城,放在卧室里。
——
不知是冷空气造访导致降温,还是江瑾初心里难受,他上班突发高烧,嗓子发炎。
迟星宇话说尽,没有说服他去看病。
无奈告状,【楹楹姐,江哥发烧了,我看着不太好,他的脸通红通红的,让他回去,他说没事,我刚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腕,好烫,嗓子也有点哑。】
初楹:【我知道了,谢谢你。】
她盘算下手中的工作,今天能够做完,和曾吟秋告假,当即抱起笔记本电脑,离开电视台。
不多时,初楹给江瑾初打电话,「江瑾初,我在检察院门口。」
「我马上下来。」江瑾初虽然发烧了,尚有思考能力,掀起眼睫看向迟星宇。
迟星宇打马哈哈,「身体最重要。」
今天身份互换,江瑾初坐进副驾驶,初楹抬眸睨他,「发烧怎么不请假?」
江瑾初垂下头,「我以为没事。」
「好烫。」初楹用手背初步测量,简直烫手,强制给他量体温,数据快爆表,「40℃,这叫没事?」
江瑾初嘴角微扬,带着清淡的笑。
她在意他吧?听到他生病立刻赶过来。
一定是。
下雨她都没给那个人送伞,却担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