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瑾初摇摇头,淡笑说:「不一样,她喜欢。」继续调试花房温度。
为了保证蓝花楹的存活,前期安排两个园艺师记录观察。
花房是贺予珩帮忙参谋的,他当时听到消息觉得江瑾初疯了。
特意买下一个院落,只为种花,这不是疯了是什么?
而且不是一棵蓝花楹,是十棵蓝花楹,光路上运输费了不小的功夫,更不用说后续种植养护。
贺予珩心说,以前怎么没发现他的兄弟有恋爱脑的倾向。
说归说,他老老实实打扫卫生,「我很好奇,你从前对初楹到底有没有喜欢的感觉?」
现在的他,看不懂江瑾初,上学时两个人没有交集,毕业后更没有。
江瑾初据实回答:「没有。」
贺予珩不明白,「那你为什么和她相亲当天就和她求婚?」
他那时在海城休假,接到电话人傻了。
这个问题不止贺予珩问过,江瑾初也问过自己,之前不知道,现在他有了答案,「虽然没有喜欢的感觉,但她在我心里不一样。」
贺予珩:他有六个点想说。
「搞不懂你。」
江瑾初催促,「快点擦。」
贺予珩对着玻璃哀嚎,「工人不是擦过一次了吗?」
江瑾初:「擦的不干净。」
「我擦的还不如他们。」
贺予珩发现他今天不仅是清洁工,还是家居组装工人。
连工人都算不上,他没有工钱,顶多是志愿者。
初楹的精神紧绷了一天,吃完饭回到酒店休息,江瑾初刚好给她回电话。
一开口便是道歉,「对不起,我傍晚被贺予珩喊去布置一个场地,没听到电话。」
在一旁的贺予珩:。。。。。。
到底谁喊谁啊,他哪天得和初楹说,江瑾初是骗子。
初楹悬着的心落到实处,「你没事就好,吓死我了,布置什么场地啊?」
江瑾初淡定说:「他游戏的场地。」
他前一天的确被喊去游戏现场,只不过是体验者。
初楹问:「好玩吗?」
「一般般。」
江瑾初无视贺予珩反抗的声音,温声道:「你今天比赛怎么样?」
初楹:「还可以吧,不会淘汰,也不是第一名,不过我尽力啦。」
江瑾初柔声说:「在我心里你最厉害。」
初楹打趣他,「你什么时候学会说情话了?」
江瑾初寻了个安静的角落,「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初楹说:「明天下午的高铁,信息发你了,我回头坐地铁回家。」
江瑾初只说:「我知道了。」
第二天,录制完剩下的部分,初楹前往高铁站候车,归心似箭,好多天没见江瑾初。
偌大的候车大厅里,人。流涌动,作为全国最大的站点之一,熙熙攘攘的人群。
初楹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低头一看,是江瑾初打来的电话。
她按下接通,嘈杂的环境里混入一句沉稳的男声,「初楹,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