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瑾初忙捂住她的嘴,「嘘,在外面呢。」拉住初楹走到无人的角落。
现在的他是一个正人君子,听不得一点不正经的语言。
女生温热的气息洒在他的耳廓,嘴角噙着笑,「瑾初哥哥,你昨晚不是这样的啊,你看我的手腕,还有腰上。」
初楹撸起袖子,细白的手腕微微泛红,隐约能够看到指印。
那是她被压在落地窗前留下的印记。
「你昨晚撞我的时候不是这样,你上午也不是这样,我声音越大,你越用力,我跑到床头,你拽住我的腿给我拽回来。」
提到这个,初楹心有馀悸,拽回来之后,江瑾初似是惩罚她,所有的力气撒在她的身上。
两个人坐在一棵大树下乘凉,周围不时有过路人。
江瑾初板起脸,脸色沉下去,「初楹,你确定要在外面说这个吗?」
越威胁她,她越来劲,初楹晃了晃他的胳膊,眨眨眼睛,「瑾初哥哥,我今天都不敢穿宽领衣服,人家的锁骨上密密麻麻都是你留下的红印,你劲好大,我快要散架了。」
江瑾初揉了揉太阳穴,望向四周,「旁边正好有一家酒店,我们现在进去。」
初楹忙摆手,「不说了,不说了。」
江瑾初拉着她站起身,走向前面的酒店,「晚了。」
「我错了,不逗你了。」
初楹甩开他的手,去买冰淇淋。
至于不逗,她下次还敢。
江瑾初坐在树下等初楹,如果她再说,他一定会不顾一切带去酒店,狠狠地占有她。
幸好后半程初楹不再口出狂言。
路过一家慢递商铺,初楹停下了脚步,「我们去写一张
吧。」
「好。」
时间是五年后,收信人是对方。
那时的他们不知道是什么样子,有了孩子,还是分道扬镳?
江瑾初敛下眼眸,久久不下笔,不知道写些什么。
初楹似乎和他一样,眉头蹙起,用笔挠挠头发,明信片上一片空白。
徘徊十分钟,两个人一同下笔,装进各自的信封中,静待五年后拆答案。
默契地没有打听对方写的是什么。
短暂的旅行在做与玩中结束,江瑾初比在南城疯狂。
「好可惜,南城没有蓝花楹。」
蓝花楹的盆栽终究无法与高大的树木相提并论。
江瑾初握紧她的手,「以后再来看。」
飞机飞上半空,向东飞去。
——
回到南城,初楹抓紧时间完成专题报告,如约上线。
做『家暴』专题,不是为了降低结婚率,而是为了告诉在苦难中的人,告诉她们不是她们的错,告诉她们要怎么做。
初楹直白地指出和稀泥的人,为了降低离婚率而不判离婚的法官丶『清官难断家务事』的官方。
家暴从来不是家务事!
是违法行为,要负法律责任。
桑梨为了支持朋友,为她们提供法律援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