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你如果不想跑步就不跑。】
既然江瑾初道歉,初楹不是胡搅蛮缠的人,【那我想吃火锅。】
江瑾初:【好,下班带你去,被看到了。】他配了一张脖颈的照片,深红色的吻痕在冷白皮下分外显眼。
初楹:【我也有,我早上用遮瑕遮住的。】
她的胸前丶大腿遍布吻痕,她还没有和他算帐。
江瑾初:【还有这里。】这次配图是一张深深的牙印照片。
初楹:【又不怪我,我让你停下来你不停。】
腿被折成90度时发生的事情,不止有牙印,还有陷进皮肤里的指痕。
江瑾初:【我停了,你又……让我快点。】
在当下的时刻,再停下来会要他的命。
初楹脸颊微热,【闭嘴,江检你抬头看看墙上的『公正』丶『廉明』,上班时间不要讨论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江瑾初:【好,回家说。】
初楹:???
阅读理解是这样做的吗?他语文成绩不是最差的啊。
和江瑾初聊完天,初楹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初记者,你好。」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
对方说:「我叫陈永,关于我姐姐陈芳的的事,没有几家媒体愿意报导,我们也是没办法,才打电话给你。」
初楹找来笔记本,「你慢慢说。」
陈永简单说了事件过程,两人约好下午见面详谈。
初楹:【江瑾初,这个事情是真的吗?】
江瑾初:【是,能对外发的资料我整理给你。】
他无需多言,初楹一定会想办法报导,而他能做的事,做好她的后盾和利刃。
初楹:【好,我下午去采访家属。】
乔若涵和她一起去。
南城郊区的城乡结合部,低矮破旧的房屋,坑坑洼洼的道路,两层房屋便是陈永的家。
陈永用一次性纸杯给初楹和乔若涵倒水,点开手机里的照片。
「这是那个孩子的谅解书,我当时拍了一张,人被爷爷奶奶带走了,我们家是不会养他的,我和我父母诉求只有一个,一命抵一命。」
「我们谘询过律师,有谅解书的存在,而且涉及到婚姻,很有可能轻判,这是我姐姐,我们不甘心。」
听完事件的完整始末,加上江瑾初给的资料。
是啊,谁又能甘心呢。
从陈永家离开,乔若涵说:「主编会让我们发吗?」
初楹望着远处即将落山的夕阳,「试试才知道。」
不试试怎么知道结果呢。
太阳东升西落,如常升起,有些人却再也没有明天。
就算头破血流,她一定会发。
初楹需要知道更多细节,写出来的稿件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回家见到江瑾初,冲到他怀里,「抱一下,充个电。」
江瑾初接住她,「想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