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姓方的好几次和他打招呼,在他身旁问季听白学生会的情况。
季听白看着非常不舒服,连站都站不稳,他不想再浪费时间下去。
“白同学,大家同学一场,你又何必把脸皮扯破。”方艺雯察觉到季听白的异样,脸色微变。
“我看你才想把脸皮撕破。”花彼岸也不再周旋,“把人还给我。”
“拦住他。”方艺雯非但不交人,甚至让保镖挡住花彼岸,“我们上车。”她家算是为这事把脸给丢了。
若事成,不管面子怎么丢,已经搭上季家这条大船。
若事情不成,不仅得罪季家,更等同断了姻缘,以后再难找一个好人家嫁出去。
四名Alpha拦截,花彼岸根本没法突破,只能眼睁睁看着季听白被别的女人抬上车。
那一刻,花彼岸才明白到什么是心碎。
车是飞车。
看着那车徐徐上升,比当初看到师傅自爆还要难过,那是一种钝刀割肉的疼。
尤其想到季听白将会和另一个女人走进婚姻的殿堂,生儿育女,花彼岸的心脏疼得难受。
恨小人的无耻,恨季听白居然中了这样的招数。
更恨自己无能为力。
他太弱了。
就在花彼岸想要催动妖藤把整辆飞车拉下来时,只见季听白从天而降,还是没有任何防护措施。
这女人也太渣了吧,居然把人直接扔了下来?就算嫌弃某人某方面太小也不该这样啊?花彼岸实在没想明白季听白怎么就被扔出车。
这不妨碍他迅速救人。
召唤出妖藤,让妖藤将下落的季听白接住。
那几个保镖也不管他,在季听白被扔下飞车后,保镖们就退后了,没有丝毫拦截他的意思。
花彼岸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却没有多想,赶紧让妖藤带着季听白回宿舍。
回到宿舍,季听白还是那要死不活的模样。
全身发热,额头却冰凉,还冒着汗。
小口小口喘气,双眼迷离,实在勾人。
“你也太严重了吧。”花彼岸嘴上说得轻松,心却疼得一抽一抽的,“你怎么说也经历过几次雷劫。怎么这么严重?”
季听白还是那有气无力了的模样,没好气看了花彼岸一眼,“等你发情就知道了。”
“我又不会发情。”花彼岸心疼地给季听白擦了擦汗,“我现在运功,你别反抗我的灵力。”
“我想喝水。”季听白声音虚弱。
“喝什么喝。你现在这热哪是喝水能解决的。”花彼岸严厉拒绝,此刻他只想运功为季听白平复体内的燥热。
“我想亲你。”季听白声音软弱无力,却又沙哑好听,“给我亲一下。”
花彼岸实在被烦得不行,“亲亲亲,让你亲行了吧。
我告诉你,你趁着自己不舒服就想乱来,我会狠狠打一顿的。”花彼岸低下头,本想敷衍亲那额头一口就算了。
可看到那满额头的汗水,花彼岸心疼中带着几分嫌弃。
这模样,他无从下嘴啊。
季听白却是按住花彼岸的脑袋,软弱无力的手似乎用了极大的力气都没能把花彼岸压下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