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季听白喉咙里发出低沉的笑声,可眼里的爱却越发浓郁。
这话花彼岸可不乐意听了,“我这不是怂,这是不让你如愿以偿。我是故意和你对着干。懂不懂,对着干。”
“跟我对着干有什么好处?”季听白反问道。
花彼岸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话还真有道理。
和季听白对着干,他没有好处啊。
“但你听我话,我能带你去更好玩的地方。”季听白半是诱。惑地道。
“哪里?”花彼岸有些小激动。
季听白略带神秘地说:“夏令营。”
花彼岸:“……”
果然是抠门季,没毛病。
没有想像中的那些烦恼,季家人是真的忙。
直到晚上吃过晚饭,也就只有Omega弟弟回来。
据说其他人有饭局或酒会,大哥甚至还临时出了个急差,如今已经在另一个城市。
季弟弟回来的时候是晚上九点,不算太晚。
算上路程,估计吃完晚饭就散场,还是非常的乖。
当时花彼岸就在客厅打游戏,季听白则在身边看书。
他们就是特意蹲季弟弟的回家时间。
回房间前一定会经过客厅,季弟弟想躲也躲不掉。
季听白这人还挺狗的。
在弟弟面前板着一张脸,端一副严兄的正直模样,吓得季弟弟想说话又不敢说话,好几次欲言又止,眼巴巴看着两人,最终只腼腆地和坐在客厅的他们打了声招呼,便匆匆溜上了楼。
花彼岸看在眼里,吐槽在心中,到底没说什么。
他不排斥装叉行为。
君为臣纲,父为子纲,上梁不正下梁歪。
如果当兄长的都没带好头,那弟弟该歪成什么样?结果就是有样学样,甚至变得更加纨絝,败坏家业,让长辈辛苦千年积攒的东西都毁于一旦。
他师傅当初就是这样告诉他的,花彼岸至今仍觉得师傅说的这些话是真理。
私心上,花彼岸又挺喜欢季听白这种只对他坏坏的感觉。
“两小时到了。”季听白五个字将花彼岸内心的粉红色全部打破。
“再玩十五分钟,这一局就快了。我争取十五分钟吃鸡。”花彼岸收回目光,争分夺秒想赶紧解决游戏。
游戏机被收就得等明天才有得玩了。
“不行。赶紧。”季听白嘴上说得狠,却也没有下手。
“求求你啦。我今天可是一把都没赢过呢。”还是游戏机的魅力大,让不曾为学习折腰的花彼岸都屈服了。
花彼岸的角色就趴在草丛里,一动不敢动。
此时开局也还没多久,那些和他一样试图苟决赛圈的人并不少。
季听白看到花彼岸这可怜的模样,还是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