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点零花钱没了,花彼岸哪里还有什么看八卦的想法。强烈的危机意识让他满脑子都在钱钱钱上。
毕竟是被扣了零花钱的人,花彼岸再傻也不会光明正大地去找人。
等到放学回宿舍,花彼岸才打开光脑,视频联系红毛。
红毛没有接,挂了以后迅速说自己在忙。
没办法,花彼岸只能找风毅。
风毅倒是接了,只是他的脸色铁青,满脸不敢相信地看着花彼岸。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你怎么了?”花彼岸疑惑地问。
风毅挣扎片刻,才破罐子破摔,“你和季听白有婚约?”
“对啊。”花彼岸回答得很诚实,疑惑更浓了,“这有什么问题吗?”
对上那无辜的表情,风毅真是一个头比两个都大,咬牙切齿地说:“你有未婚夫还和我们去做信息素契合?你有未婚夫还和我们同处一室?你又未婚夫干嘛不早点告诉我们?”
害他这苦苦追了……额,算起来也才一天时间。
花彼岸抽了抽嘴角,但又开始理解他的零花钱怎么消失不见了,“可你说做那个能知道我信息素什么气味啊。而且,我们都是男生,这没什么问题吧?”
同处一室什么的,听起来怎么这么……不守妇道。
花彼岸打了个哆嗦,迅速抛弃这种可怕的想法。
“没问题?!”风毅声音都提高了八度,“你想过Alpha有易感期,你想过你是一个还没被完全标记的Omega,你想过一旦你发情,我易感,会引起多大的骚乱吗?”
“……”花彼岸皱巴着一张脸瞧几乎快疯掉的风毅,眨眨眼,老实回答,“不会有这种可能性的。”
“你能保证?”风毅最后一个字的声调都破了。他从未看过如此放浪形骸的Omega。
“当然啊。”花彼岸点头,肯定坚定又确定,“别的不敢说,但在发情方面,我是这世界上最专业的人了。”
除了他,还能有谁修炼魅修功法几千年这么久?
修真之人需破七情六欲,很多魅修都无法吸引修为高的修者。但花彼岸不同,他想要报仇不带半点人命,就只能从欲这个字上面花费功夫。
使仇人生出欲念,多行不义后被追杀,被撕下那道貌岸然的嘴脸,过不了心魔,甚至死在秘境之争中。花彼岸每一步都走得非常隐秘且艰难。
魅修功法最难修的就是那一种若有似无的勾人气场,如何做到纯情而生欲,无色而又贪。这世界的信息素,太简单了,不足他顾虑。
相反,他的修炼资源才是难中之难。
风毅这回是没话说了。
他张着口,话却哑在喉咙里。他不信花彼岸的话,半点都不信。只是当一个人信任自己错误想法到这般程度,实在很难让人再说什么。
但想到花彼岸特殊的契合度,风毅又忍不住心痒起来,“你喜欢季听白吗?”
他觉得这个问题就是一句废话。
季听白可是情感丧失者,放着一个正常人不喜欢,谁会喜欢一个冷情冷感的人。那样的人的确铁面无私,没有任何私欲。
可反过来想,这种人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只要做符合自己利益的事情,不会考虑半点人情。这已经凌驾在道德之上,成为了一台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