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人类,容颜易老,寿命终有尽头;弟弟是非人凶物,青春永驻,寿命无疆。
哥哥不愿弟弟因自己的生命进入倒计时陷入疯狂,不愿弟弟为私心继续残害无辜的生命,弟弟清楚哥哥所想,非人部分冷酷无情,想要不管不顾随心所欲,无所谓他人生死,理智不知何时就消逝,这份无所谓说不定可能就会包括哥哥,而占有欲想要把哥哥困守在死气沉沉的鬼域,即使死在自己手中也很好,最终想要哥哥活在阳光下的心占上风。
浴室门打开。
顾爵擦着染红的头发,走到薄琢身边。
毛巾丢在一边。
顾爵靠住薄琢的肩,特别有恃无恐地提要求:」帮我吹头发。」
水珠打在薄琢的肩颈,无奈放下研读剧本的心思。
「退开些。」薄琢推推黏住自己的人,「贴着我怎么吹?」
「哦。」顾爵不情不愿离远。
第70章五年之痒
吹完头发,薄琢抓着顾爵对台词。
对着对着,薄琢的表情古怪了几分,看剧本还行,真的念出词后,就感到有些奇怪。
薄琢没忍住嘟囔了声「流氓」,蔺晟则话里话外,半句不离亲哥嘴三字,洋洋得意可以用没有血缘关系的亲情栓住哥哥。
房间里就他们两人,即便声音再小,也足够顾爵听到。
顾爵心中一动,点了点剧情里哥弟间的亲密互动:「不及我们百分之一,这就害羞了?」
薄琢无语:「我们又没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顾爵:「我倒是不介意。」
「不要。」薄琢坚决拒绝,打消对方可能会有的想法,「你最好别做什么,我真的会生气。」
顾爵更多是想逗逗老婆,并没有真的想给众人看,被欺负的老婆只有他能看:「好吧。」
薄琢感觉脑子集中精神太久,需要休息会儿,他放下台词本,聊起点放松的话题:「你觉得哥哥是攻,还是弟弟受啊?」
剧本里没有明确标明攻受,虽然有不少亲密戏,但床戏还是没有的,目前上□□位只能靠猜,想知道确切的结果的话得去问编剧。
薄琢就是单纯讨论一下,不至于非要得个结果,所以当作八卦一样跟顾爵聊。
顾爵把自己和薄琢的台词本丢到一边,将薄琢塞进被窝里,显然是不打算熬夜工作了:「哥哥攻吧。」
薄琢找到熟悉的舒适位置,窝在顾爵怀抱中:「为什么?」
顾爵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薄琢的锁骨下面的地方,亲亲薄琢素净的脸蛋:「弟弟柔弱了些。」
胸前麻麻的,薄琢抓着顾爵的手腕,不知道是阻止,还是放任,最终什么也没做。
薄琢注意力聚焦到顾爵的话中:「弟弟哪里柔弱了?」
顾爵察觉到薄琢的纵容,多次试探,老婆终于习惯了,时间再长一点,以后睡前要是没有他的抚慰,老婆还能入睡吗?
脑子里琢磨着夹杂颜色的念头,表面上倒是令人看不出来的平淡。
「今天的拍摄,弟弟压不过哥哥,哥哥能挣脱反击弟弟。」顾爵手指施力,裹着衣服布料,拧着料子擦过中心一圈。
有点刺激了,薄琢往后躲,被顾爵抓了回去。
由于他的躲避,顾爵变本加厉地伸进睡衣里。
肌肤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