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被绑住,拴在窗边栏杆间,一块透明胶布黏上嘴巴。
顾爵:「……」
薄琢看着站在窗边的人,掷了掷手里的透明胶带:「听话,别吵。」
「……」顾爵体会着自己像拴狗一样的场面,配上薄琢的话更加形象生动,他得意忘形翻车了。
薄琢抓抓顾爵头毛,将发丝弄得凌乱:「我记得你曾经说过,没了这孽根,仍然可以操我。」
顾爵腹下一寒:干丶干嘛?
薄琢极为淡定地眨眼:「一日七次,我可以。」
「唔唔。」不行!顾爵寒毛倒竖,他不接受任何道具出现在他身上。
薄琢认为自己实在过于纵容对方,这回不能轻易放过,他解开顾爵衣扣。
强健结实的胸膛映入眼帘,可能是紧张,肌肉绷得明显,比他的厚重些。
虽然对方说没有敏感的地方,但被欺负这么多次,薄琢也不是毫无收获。
他没有把衣服彻底解开,留了底下一颗钮扣,沿着深深的沟壑摸到对方前腹。
顾爵的气息乱了瞬。
薄琢啄一下对方的唇,眸中盛满对方的身影。
顾爵能看到里面折射出的细微光芒,却没有把自己的影子打散,反而越发清晰深刻:这是给一棒子,又给一颗糖?
下一刻,勾得他忘记此时此刻处境的人抽身离去,做起标准的伏地挺身。
「?」顾爵。
许是不舒服,薄琢褪掉上衣,露出光洁的肌体,重新摆起姿势锻炼。
随着薄琢的起伏,他的腰腹肌肉绷紧,臂膀线条舒展开,如连绵的山峦,他运动时没什么表情,清绝的脸慢慢染上血色的红晕。
莫名诱人。
顾爵深沉地望一眼铁栏杆,只能默默站在一边观看前面活色生香的美人。
第50章害怕
直到薄琢锻炼完,他才放开双手被束缚的顾爵。
顾爵扭搓着略有些僵硬的手腕,不知含义地说:「现在解开我?」
薄琢一愣:「你想继续绑着?」
顾爵把话挑明:「你待会儿应该要去洗漱,将我放开的意思是邀请我和你一起?」
谁知面皮薄的薄琢,十分认真地考虑瞬:「那你能保证不动手动脚吗?」
顾爵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眉梢微扬:「我不能保证。」
不等他开口,顾爵又道:「我的情况如何,你清楚才是,如果再和你坦诚相见……」
薄琢打断对方即将出现的虎狼之词:「分开吧。」
顾爵对上他的目光。
「我说的是分开洗漱。」薄琢详细地解释他刚才说的话内容。
顾爵摆摆手,视线挪到别处,仿佛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眼皮搭拉下来,怏怏的没了精神:「去吧。」
薄琢迟疑须臾,走到顾爵身旁,俯身吻了吻顾爵的脸,温语劝道:「最近我们频率高,时间也长,会影响身体,歇两天,好不好?」
温热的香留在脸颊边,顾爵说不清是哪种心情,半边身子却是忽然不受控制地发麻,使得心脏的跳动越加强烈,产生更多的动力促使血液循环,反而适得其反,令身体主人醉氧了般,自脖颈升起淡薄的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