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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冬寄闻言想了想,最终同意了,当天晚上的会议也终于宣布结束。

众人离开书房,林光霁萧悔海并肩回房间休息,而缪冬寄还在后面数落郑遂:「你至于这么怂吗?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郑遂正同他一起下楼去找黄卯江季恒,闻言费力地解释:「把内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说给别人听,你们都这么适应么?就不觉得羞耻?」

缪冬寄也莫名其妙:「这有什么的,干我们这行的不就是这样吗?」他正色道,「我们的作品,都是交由人们去嘲笑的。但是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的人生本就也是任由他人观赏评论的。但他们改变不了我们,我们却能影响他们。」

缪冬寄站定在客厅,看了一眼坐在外面坐在椅子上看着花草的江季恒和黄卯,忽然笑着转身对郑遂说:「有趣吗?这就是艺术。」

郑遂也盯着院子:「他们都能写出来么?」

「我想林光霁能,萧悔海能,黄卯能,我也能。」他重新看向外面,轻声说,「我希望江季恒也能。」

他们看似安然无恙,实际上已经岌岌可危。

缪冬寄其实在丁立檐的身上学会过珍惜,但是却从来没学到过挽留。他简直是毫无办法地立在原地,等待着他人决定去留。但是他迫切地想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不想依然在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上再次保持沉默和束手无策。

郑遂出门去找黄卯了,黄卯从观察玫瑰的恍惚之中回过神来,对着郑遂露出笑意来,郑遂在那瞬间几乎难过到要落下来。

他近日来一直不曾开口,实际上已经被那细微隐秘的情感磨到无比敏感,他看着林光霁萧悔海,看向缪冬寄江季恒,感受到感情的幽微痛苦。他向来只在爱情□□之中追求快乐,如今却被某种难以表述的痛苦淋湿了。

郑遂拉着黄卯的手回了房间。

江季恒回头看,看见坐在房间里面看着他的缪冬寄。

他们两个人隔着透明的玻璃窗望着对方。

江季恒的手机正在放歌,是他们去年一起去看过的音乐剧的歌,音韵歌词都很美,看的时候两个人都仰头看着舞台,在茫茫无知之中艳羡着艺术的美。

但如今,这首歌轻盈的吟唱如同夜莺的啼鸣一般顺着窗户溜进来,缪冬寄几乎下意识地想要捂住自己心脏。

「我被烫到了,被面前白纸的白烫到了……」

「我恨你……我恨你……」

「是你的世界窒息了我的,谁飞翔不需要翅膀……」

「我恨你……我恨你……」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缪冬寄曾经同江季恒说:「这首歌里有我听到过的,最温柔最深情的『我恨你』。」

他们两个人在表演课上都进行过那个训练——对着一个人用三种不同的语调说「我恨你」。他们都是优等生,表演都被老师夸奖,但都没有意识到这种「我恨你」的说法。

他们还不明白,有的时候,「我恨你」等于「我爱你」。

缪冬寄曾经以为自己不会恨任何人,当别人问他是否恨商巍然的时候,他简直感到奇怪:「我为什么会恨对我那么好的人呢?」

那么同理,他本该同样这样对待江季恒。但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江季恒,能让他如此深情而温柔地说出「我恨你」——这如此令人心颤的话。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默默听完了一首歌,江季恒终于关上手机音乐起身回了房间。

江季恒如往常一般顺手摸了一下他的后梗,轻声问:「你们讨论出什么了么?」

「嗯。」缪冬寄点了点头,然后问他,「我们回房间么?」

「好。」江季恒和缪冬寄并肩往二楼房间走。

走到房间门口,缪冬寄还是忍不住问道:「我能做什么吗?」

江季恒闻言愣了一下,然后正色道:「阿寄,你不用做什么?」他轻声说,「这是我的问题,我自己会处理好。」

缪冬寄看着他,神情难过又费解:「谈恋爱不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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