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了指第二题的b选项，又指了指第一题的d选项。
「就它们吧。」
苗伦听话地写上了。
忽然，沈别枝的后背似乎贴上了什么东西，熟悉的压力，手也忽然被人把住了。
是鬼！
她连忙回头。
这次她看得清清楚楚，身后空无一人。
这次的鬼没有形体，也就是说，根本无法躲避逃走。
她的手被鬼抓住，没有皮肤的触感，只有一个类似于手的压力。
鬼抓着她画了一个扭曲的爱心。
鬼对她画爱心？
沈别枝挣脱不开，只能屏住呼吸，等着鬼结束这场游戏。
忽然，鬼又开始写字，在空白的地方，两个扭曲的字母出现。
『ac』
难道是正确答案？
不对，第二题的正确答案明明是b，总不能她和赵彦成都记错了。
沈别枝犹豫了许久，还是没有轻易改原来括号里的答案。
见她没有改答案，鬼周身的气温骤降。
它又一次抓住沈别枝的手，在空白的地方写下『ac』。
还写了一个『选！』
沈别枝看了看其他人，大部分人的第二题都是b。
如果b是错误那么这些人都选错了。
不，鬼的话不能全信。
鬼会骗人。
她咽了咽口水，还是没有改答案。
就在鬼的手第三次抓住她的时候，考试的时间到了。
鬼消失了。
身后和手上的压力顿时消失。
头顶昏黄的灯忽然熄灭。
十几秒后，灯再次亮起。
沈别枝连忙看向试卷，不知道什么时候，上面已经用红笔勾画过了。
怎么回事！
零分？
竟然是零分！
她连看向苗伦。
他的试卷也是零分。
周旋失落道：「我考了50分······」
沈别枝拿过她的试卷，第一题的a选项竟然是正确的，而第二题的b选项竟然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