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锦屏:「????」
我的婆婆妈!你竟然被气死了!
她怕怕的往后退了两步:「走走走,赶紧走,我害怕死人!」
躺在床上的蒙恩侯:「……」
你特娘的怕死人还把人给气死?!
那不一样的,怕死人和气死人是两码事。
原剧情当中,原主一家子可是全家火葬场的,包括南氏一族的所有人,连三岁的幼儿都没有放过,刑场上血流成河,有多少懵懂孩童是被母亲磕头求了酒水灌昏过去,又无知无觉的人头落地的?
想到这些,南锦屏心中无端生出一股戾气,对于孙维之的爱意更是刷得一下少了一大截。
她心中一松,面色也和缓了一些。
临走之前,她看向床上的蒙恩侯:「那侯爷就好好给驸马之母办丧事吧,可怜见的,认回儿子还没半个月,人就咽气了。」
她摇摇头,叹息一声:「回头驸马要是回来了,叫他别太伤心,总归黄泉路上不寂寞,母子俩一道儿上路也有个伴儿。」
蒙恩侯:「……」
滚!滚!
你特娘的给老子滚啊啊啊啊!!!
……
说来夫妻情分还是有的,打仗归打仗,南锦屏还是舍不得出门在外的驸马的。
这不,家里的事情一办完,就快马加鞭的叫人往孙维之手里头去送信。
后者吃不好穿不暖,正是春寒料峭的时候,在军营里被子都跟人抢着盖,偏他长了一张如花似玉的小脸儿,要不是反应机敏,说不定菊花残就是他的真实写照。
这会子为了捍卫自己的贞洁,他可怜巴巴的缩在角落,冻得整个人都在哆嗦。
这时,帐篷被掀开,一个粗壮的络腮胡大汉走了进来:「孙维之?孙维之在哪儿?哪个是孙维之,你家里给你送信来了!」
「我!」孙维之眼睛一亮,一骨碌爬了起来,高高的举着手:「是我!」
「嗯,跟我来。」那大汉打量了他两眼。
孙维之缩了缩脖子,将自己衣领子拉紧一些,生怕这些粗汉对他升起不轨的心思。
好在出去走了没多久,大汉就从怀中掏出一封信:「这是你家里寄来的。」
孙维之:「……」
看着手中薄薄的信,孙维之眼神迷茫:就这?
没有御寒衣物或者银两什么的?
再不济给点肉干呢?
他眼窝子发酸,眼泪不禁流了下来,看来家里也不是看重自己的,出门在外,连个惦记的人都没有,着实是心酸。
一边哭着一边拆信,孙维之寻思着改天得往家中去一封信才是,养父养母不管,亲娘总该管的吧?
就没想到——
啥?亲娘被公主气死了?
卧槽!养父受不了刺激倒在床上病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