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南锦屏吓坏了,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才把我去侍奉这句话给咽回去。
只是一听他要离开,心又揪了起来,眼泪更是刷刷的往下流。
南锦屏:「……」
哭什么哭啊!
她整个人就跟要分裂似的,人是恨不得把这狗东西抽一顿,偏整个人的情绪是偏向他的,好似有一种为他痴为他狂为他哐哐撞大墙的意思。
便赶紧回身往自己的寝殿方向走,又见到浣清迎面而来,松了一口气,「驸马要回侯府,赶紧叫人送出去!」
赶紧走吧!
「侯夫人身子要紧,接下来的一两个月,没有我的同意,驸马就不可以进来。」
在没琢磨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之前,这狗东西还是暂时不要放进来了!
……
好在转身之后看不到他那张脸似乎就好了很多,虽然心里依旧酸胀,可总算不会再想着为他生为他死了。
南锦屏松了一口气,进了屋内后,将身上的大氅解了下来。
「为什么不将驸马留下来?」跟在身后的贺元瞻突然出声。
南锦屏正琢磨着心里这情绪怎么回事呢,被贺元瞻的声音吓了一跳,回身后见他还在,脱口而出:「你怎么还在?」
话出口就觉得不对,补充道:「我以为义兄已经回去了,天色不早了,义兄也早些歇息。」说完,她还打了个酒嗝,尴尬的捂着嘴后退。
「小心!」贺元瞻见她快要撞到架子,再次拽着她的手腕将人给扶住。
可能男人就是火力大,南锦屏觉得手腕烫极了,也觉得俩人这样不太合适,便赶紧站稳后退:「多谢义兄。」
却不防收手的时候力气过大,反手将他的半截袖子给拽了下来。
南锦屏:「……」
忘了她现在锻炼后力气差不多都回来了!
她没敢抬头,抓着半截袖子有些茫然,最后比划了一下:「不然赔你一件新的?」
说着,就转身翻找:「上个月我在给太子哥哥做常服,一应俱全,想来义兄你的身量也是合适的。」
不多时,就将衣裳找了出来,捧过来,「我力气大,下回一定注意。」
贺元瞻瞬间就黑了脸,接过她手里的衣裳,「臣告退。」
「我不是……」她脸色有些尴尬,天地良心,她真没有别的意思!
「公主留步。」贺元瞻走到门口微微欠身,而后将门关上。
南锦屏:「……」
行吧,明日再解释。
可是到了第二日,她一大早的收拾好准备找过去时,便有小丫头走了进来,「公主,贺国公今日一大早的走了,说是身上旧疾不适,要回去养一段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