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男人这么一说,尤其“子弹”两个字,白臻顿时半边身子都酥麻了,她想起了被男人长枪里的“子弹”打进自己身体的感觉。
腿间的骚核传来的性奋感,让人本能地想要马上张开双腿,缠在男人的精壮的腰上,掰开淫穴把他的鸡巴吞进去。
“你再说,我会腿软得走不动路。”白臻压低声音。
“嗯?你说什么?”秦拾辰好像没听清。
“……没什么。”白臻怀疑秦拾辰又在装。
走了几步,秦拾辰又忽地问:“对了,你怎么刚哭过?”
秦拾辰道:“眼睛又湿又红的样子,好像刚被人操哭了。”
可不是吗,在梦里。
白臻回想起她的梦,板起面孔,本来不想跟秦拾辰聊这个话题,想了想,缓缓地说:“因为刚才做梦,梦见我……初恋了。”
“初恋?”
“嗯。”
白臻的声音轻柔了一些,就像从葡萄藤下穿过的风,“我中学的时候就被他……强行开苞了。他开荤之后性欲很强,几乎天天都要把我拉进厕所里操一次,也不戴套。我每天吃避孕药,上课的时候小穴都是红肿的,里面还夹着他的精液……”
——假的。开苞是白臻主动,避孕药她都是让男人吃。
“……”
白臻侧头观察秦拾辰的表情,接着不紧不慢地叙述:“老师抽我站起来回答问题,我没夹好,精液就从屄口往下面流,痒死了,外裤底下都湿了一大块,生怕被别人发现……我让他节制点,他不听,座位调到我旁边来,上课手都伸进我裤子里奸我的逼——”
——假的。事实是白臻在上课的时候故意把手伸到男生裤裆里,玩男生的鸡巴,看他紧张害怕被发现还被老师抽问的样子。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走路的时候跟我讲这个,不怕吗?”秦拾辰开口打断。
“怕什么?”
“怕我现在把你摁在这里强奸。”
“我、我怕什么?我又不是没经历过……”
白臻开始装纯模式,一副呆头鹅样子,又惊又羞,无声地吞咽了一口,双腿间更加热了,接着说,“我跟初恋就是,我迁就他想要的时候就操我,强奸我,随便怎么玩烂我,我以为无限地纵容他,就可以永远留住我的爱情,可是,我还是太天真了,有次我去外地参加活动,几天之后回来,他就没忍住,背着我,操了别人。别人,还不是别人,是我的好朋友,他俩背着我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