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淫笑道:“你等着瞧,给你弄个AI版的,保证骚得让你自己都认不出来。”他从床头柜上拿起一台平板电脑,手指在屏幕上操作,打开一个AI生成软件。
他的阳具依然插在她的骚穴里,微微抽动,像是在保持节奏。
他一边操弄一边调整参数,屏幕上逐渐生成一个虚拟形象——那正是我后来看到的母亲的新头像。
视频中的母亲微微弯腰站立,单边马尾垂散在胸前,覆盖住半片酥胸。
她上身穿着一件贴身灰色毛线衫,布料紧贴着她的身体,勾勒出胸前一抹动人心魄的弧线。
两个木瓜一般的乳房摇摇欲坠,像是随时会挣脱毛线衫的束缚,乳头硬挺地顶着布料,形成两个明显的凸点。
她的纤细腰部微微向后弯曲,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拉伸,宽大的臀部则向后翘起,几乎要突出屏幕之外。
牛仔裤被高高撑起,像是下一秒就要爆开,臀缝的形状一览无余,像是被精心雕刻的雕塑。
她的双手背在身后,眉眼盈盈,面色酡红,嘴角处带着浅浅的笑意,像是沉浸在某种快感中。
头像边缘处做了模糊处理,尤其是左臀靠近屏幕边框的位置,隐隐约约只能看到一团黑色图像——现在我才明白,那是他阳具的影子。
他一边操弄一边调整细节,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将母亲的乳房放大,臀部拉得更翘。
他低吼道:“骚货,看看这头像,够不够骚?”母亲喘着粗气,迷糊地喊道:“操我~好骚~我喜欢~”她的声音淫荡而歇斯底里,像是一头母兽在发情中嘶吼。
他猛地一顶,发出一声低吼:“贱货,给你射满!”他的阳具在她体内猛烈抽动,狠狠内射,一道浓稠的精液从她的骚穴溢出,顺着阴唇淌下,滴在床单上,形成一片白浊的水洼。
她的私处满是黏稠的精液,像是被灌满的容器,阴道微微收缩,像是在吞咽那热流。
内射后,他喘着粗气,从她身上下来,将平板递给她,低笑道:“骚货,自己看看,满意不?”母亲半睁着眼睛,嘴角挂着一丝口水,手指颤抖地点开头像预览。
她看着屏幕上的虚拟形象,发出一声低吟:“嗯~好骚~我喜欢~”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满足,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淫态。
他咧嘴一笑,将头像保存,随后打开社交软件,熟练地替换了她的头像。
他低声说:“这下全网都能看到你的骚样了,爽不爽?”她喘着粗气,迷糊地点头,身体微微抽搐,像是被操得失去了控制。
接着,他拿起手机,对准自己,调整镜头。
他的阳具依然硬挺,沾满了淫液和精液,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味。
他穿上一件篮球服,左手五指捏住一个篮球,轻而易举地将篮球举在空中,指尖深深陷入球皮,像是随时可以将其捏爆。
他的右手伸出镜头外,像是在拿捏着什么——现在我才明白,他拿的是母亲的乳房。
他的宽厚嘴巴张开,露出一口白牙,笑容得意,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战利品。
他对着镜头低吼:“哥,看看我的新头像,够不够帅?”随后,他将这张自拍保存,替换了自己的头像。
视频的最后,他们躺在床上,母亲瘫软在他身旁,身体满是汗水和精液,像是被操干的猎物。
她的骚穴依然湿滑不堪,淫液和精液混在一起,顺着大腿淌下,滴在床单上。
陈淡澧将手机举起,对着镜头咧嘴一笑,低声道:“哥,这头像怎么样?够不够刺激?”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嘲弄,像是在挑衅我的无知。
视频随之结束,屏幕陷入黑暗。
我看完视频,身体像是被钉在病床上,无法动弹。
那一刻,我彻底明白了母亲和陈淡澧头像更换的真相。
那天我点开母亲的头像,看到那个AI生成的性感形象,还暗骂技术夸张,可现在我才知道,那不是单纯的美化,而是他们在淫戏中诞生的产物。
我点开陈淡澧的头像,看到他捏着篮球的得意笑容,还以为是普通的自拍,可现在我明白,他的手正捏着母亲的乳房,笑容背后是赤裸裸的挑衅。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住院第一天的场景,我躺在病床上,满心疑惑地翻看他们的头像,可他们却在母亲的房间里操弄着彼此,用这些头像嘲弄我的无知。
我的胃里一阵翻涌,像是被一把利刃刺穿,手指颤抖地攥紧手机,呼吸急促,心跳如擂鼓般响个不停。
我的世界再次崩塌,真相通过论坛赤裸裸地展现在我面前,我无法再逃避——母亲和陈淡澧的头像,是他们在床上操弄时换下的,那淫荡的场景成了我永远无法抹去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