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图让自己清醒,可那摇晃的节奏愈发急促,母亲的身影在我的视线中扭曲变形,像是一团模糊的雾气。
她的臀部扭动的幅度更大,裙摆似乎被掀起一角,可我看不清,只能听到一阵细微的“滴答”声,像是有什么液体滴在地板上。
她的身体像是失去了控制,随着那看不见的推弄起伏,像是一片被风暴卷动的树叶。
陈淡澧站在她身后,依旧带着那抹嘲弄的笑容。
他的身影高大而模糊,像是月光下的幽灵。
我无法看清他的动作,只能看到他的轮廓在微微起伏,像是在配合病床的摇晃。
他的双手似乎放在母亲的腰上,可我的视线太过模糊,无法确定。
我的头晕得厉害,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拖入深渊。
我试图让自己清醒,想弄清楚他们在做什么,可母亲的喘息声如潮水般涌来,“嗯~啊~”那声音低哑而急促,像是在回应某种节奏。
我感到一阵眩晕,眼皮沉重得像是灌了铅,意识再次模糊,不知不觉又晕了过去。
昏迷中,我陷入了一个混乱的梦境。
母亲的身影在梦中若隐若现,她的裙子被掀至腰间,可我看不清她的脸,只能听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她的低喘。
那声音模糊而遥远,像是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
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她身后,动作急促而粗暴,可我无法辨认那是谁——是陈淡澧,还是其他人?
我试图挣脱这梦境,可身体像是被钉在床上,无法动弹。
耳边只剩那低沉的喘息和模糊的节奏,像是一场永无止境的折磨。
不知过了多久,我再次醒来。
病房里恢复了平静,消毒水的味道依然刺鼻,医疗仪器的“滴滴”声在我耳边回荡。
我睁开眼睛,发现母亲和陈淡澧已经坐在我的病床两旁。
母亲坐在我左侧,脸上带着一种勉强的笑容,可她的眼神依然飘忽,似乎在掩饰什么。
她的裙子依然紧贴着身体,臀部的轮廓清晰可见,可我无法确定刚才的景象是梦境还是现实。
陈淡澧坐在右侧,他的表情恢复了正常,可嘴角依然挂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像是在观察我的反应。
我揉了揉太阳穴,试图回忆昏迷前的情景,可脑子里一片迷雾,只有那摇晃的病床和母亲的喘息声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晓光,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母亲的声音轻柔,可我注意到她的手微微颤抖,像是压抑着某种情绪。
我低声回答:“我……我感觉后脑勺被人锤了一下,很痛。”我的声音虚弱而沙哑,像是一片枯叶被碾碎。
我试图回忆那一下重击的感觉,可意识太过模糊,无法确定那是真的还是幻觉。
陈淡澧闻言,笑了笑,说:“晓光哥,你别乱想。医生说了,你是高烧加上劳累昏迷过去的,没什么大问题。”他的语气轻松,可我注意到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自然,像是在掩饰什么。
他的手随意地搭在床沿,手指轻轻敲击着,像是在掩饰某种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