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我总是感到嗜睡,身体的虚弱愈发严重。
流感似乎不仅没有好转,反而让我高烧不退。
王阿姨和母亲给我服了感冒药,可效果微乎其微。
我躺在床上,意识模糊,像是被困在一个无尽的迷雾中。
每当我醒来,总觉得家里像是被特意收拾过,那些淫秽的液体、情趣内衣和避孕套仿佛从未存在过,一切都恢复得干干净净。
可我心底的不安却愈发浓重,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暗中滋生,像是一张无形的网,悄无声息地将我包裹。
下午,我从昏睡中醒来,头痛稍有缓解,可身体依然虚弱得像是被抽干了力气。
我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中午。
我皱起眉头,纳闷王阿姨为何没喊我吃饭。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一阵细微的声音,像是两个女人的呻吟,低沉而暧昧,夹杂着轻微的喘息。
我愣了一下,仔细聆听,那声音从远处传来,模糊不清,像是从客厅的方向飘来。
“嗯~啊~轻点……”那呻吟中带着一种压抑的快感,像是在极力掩饰却又无法完全隐藏。
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起身下楼,想看看是怎么回事。
走下楼梯时,那声音时断时续,像是被刻意压低。
我站在楼梯中间,试图听清细节,却只能捕捉到零星的片段:“别……太深了……”那声音柔媚而颤抖,像是一个女人在低声求饶,另一个声音则带着一丝笑意:“你不是最喜欢这样吗?”那语气中透着一股淫荡的意味,让我感到一阵不安。
我皱起眉头,继续下楼,可当我靠近客厅时,那声音突然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阵仓促的收拾声,像是在掩盖什么。
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女声低喊:“快收拾,他下来了!”紧接着是毯子摩擦和物品碰撞的响动。
我走进客厅,发现母亲和王阿姨坐在沙发上,身上各自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
母亲看到我,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晓光,你醒了?怎么不休息?”她的声音有些颤抖,眼神飘忽,似乎在回避我的目光。
她身上的毯子只盖到大腿,露出一双修长的腿,腿间似乎还有一丝湿润的痕迹,在灯光下反射出微弱的光泽。
王阿姨的情况更糟,她的毯子滑落至腰间,露出一件薄得几乎透明的上衣,硕大的乳房将布料撑得满满当当,乳头硬挺,清晰可见。
她的脸色泛着不自然的红晕,眉眼间带着一丝媚态,像是在掩饰某种情绪。
“妈,王阿姨,你们在干什么?”我试探性地问道,试图从她们脸上找出些线索。
母亲笑了笑,语气轻松地说道:“哦,没什么,就在客厅休息一下。”她的回答滴水不漏,可我注意到她的手紧紧攥着毯子,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王阿姨也附和道:“是啊,大少爷,你别多想,快回房休息吧。”她的语气温柔,可我看到她的腿微微颤抖,像是努力掩饰某种不适。
就在这时,陈淡澧从我身后走过来,扶住我的手臂。
“晓光哥,你还在发烧,别乱跑,我扶你回房!”他的动作很快,几乎是夹着我往楼上走,语气中带着一丝急促,像是在阻止我继续观察。
晨晨则从餐厅跑出来,笑着说:“晓光哥,我去帮你拿午餐,送到房间去!”说完,他转身跑向厨房。
我被陈淡澧搀着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客厅地板上散落着几件东西,像是情趣玩具——一根粉红色的震动棒滚落在沙发旁,顶端还滴着透明的液体,旁边还有一条撕裂的黑色丁字裤,上面沾满了干涸的精斑。
我愣住了,想再看清楚,可陈淡澧已经半拖半拉地将我带上楼,我没来得及细看。
回到房间,我坐在床上,脑子里一片混乱。
客厅的呻吟声、那未收拾的情趣玩具,还有母亲和王阿姨的不自然神情——这一切都让我感到一阵眩晕。
吃了晨晨送来的午餐,我靠在床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王阿姨上来帮我收拾碗筷,离开时,她轻声说:“大少爷,好好休息,别乱跑。”她的语气温柔,可我注意到她走路时双腿紧闭,臀部微微颤动,像是努力掩饰某种不适。
待她走后,我拿起手机,点开了那个论坛。那诡异的帖子依然在更新,我深吸一口气,准备继续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