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逾顺利的被挤到第二排角落的位置,被遮了个严实。他单手托着托盘,脸色垮下去。
被迫加班的怨气此刻十分浓厚。
“怎么办,根本选不出来呢。”
真皮沙上的a1pha名不虚传的脸上,此刻殷贵、眼尾弧度堪称温和脉脉,寥寥撑着下颚
“不如你们自己来争取,怎么样?”
“至于怎么争取。”卡修尔继续笑:“应该不用我教吧。”
这话一出,几个侍应生躁动起来,不约而同的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惊喜,振奋,以及最后,火光电石般的刺啦声。
有的已然偷偷撕下了后颈抑制贴的一角、多扯开两颗扣子,亦或者是。。。直接端着酒,拥了上去。
简逾还在冷脸走神的空档,几个oga已然又把卡修尔挡了个严实。
他思考了几秒,要不要去附和一下。
最终答案是否定。
他决定无人有空隙搭理他时,趁乱离开。
简逾舒了口气,不可避免的心情好了一些。
他把托盘随手放在一边桌面,很自然的转头。并顺手把没来得及擦的指尖酒痕在绒布上蹭了蹭,抬脚就走。
刚走两步,后面传来一声吃痛的刺耳尖叫。
紧接着是温和的声线:“谁让你用诱导剂?”
“不,我错了,哥哥…是我错了…”
oga满眼泪水,此刻不断的在求着饶,衬得楚楚可怜。
卡修尔手法粗暴的扯住侍应生头,以俯瞰的姿态,对着oga惊恐的眼睛,虎牙在微笑中露出,一字一顿吐出
“我可没认可,让你用这种卑劣的手段。”
简逾仅仅停顿了一秒。
正对他视线的,是中场聚堆的人群。
第一时间被动静所吸引,在投向简逾这个方位后,视线再僵硬、复杂、而默契的避开。
简逾即刻重新端起托盘,拿在手上,背影笔挺。
后背应接着响起脚步声,高大的阴影稳稳的投落下去,能听到细微的呼吸喷洒声。
后颈再次被冰凉的绸缎手套握住,触及动脉:“他们都那么不择手段的争了。”
a1pha的声音很冰
“你怎么反而要跑。”
简逾平静转身,抬头。
“没有。”
他道:“手酸了,找个地放托盘。”
卡修尔紧紧盯着那金色的细框架眼睛,歪了歪头,说出诡异的回答:“不笑吗?”
依旧虚无的腺体、一压就能留下的指痕,身上还残留着众多信息素混杂的味道,尤其残留最重的信息素味道是来自于自己刚走的好兄弟——一切都十分让人感到烦躁。
“记得刚才有在和他们玩牌,不是笑的挺开心的吗。还冲着阿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