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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沉默后,贺泯装作若无其事般转移视线,将目光落到张青雨拿着东西的手中,清咳一声,“你这是。。。。。。拿着这个东西做什么?”

张青雨一只手握着铜制装饰品的底座,拿着东西在手中转了几下,“没做什么,觉得这东西挺好看的,拿起来欣赏一下。”

她很自然地将东西放到一旁,声色含笑,“我给它取了个新名字,叫打狗棒。”

贺泯有些无奈,“你听到了?”

“嗯。”张青雨颔首,“你们就站在门外,按照这个门的隔音效果,不想听到还挺难的。”

贺泯揉了揉鼻子,解释道:“其实我是个文明人,面对正常人我一向都是礼貌友善乐于助人的,方才那会儿只是意外。”

他刚刚在外面骂得是有些难听,但他真的不是一个没有素质的人。

张青雨忍不住笑,“我明白,遇到这种人自然没办法讲理,你骂得挺好的。”

偌大休息室,头顶明亮灯光都不及她眼中笑意璀璨。

贺泯怔愣片刻,抬眼看进她眼中,两人再次对视,猝不及防共同笑出声。

“你的手怎么样了,恢复得还好吗?”略过方才那段插曲,张青雨问起他的伤势。

贺泯受伤的手弯着置于腹间,手臂上搭着的薄西装正好将伤处遮挡住,这是他方才在楼下被人问候到烦不胜烦之后想出来的办法。

只要别人看不见,就不会没完没了地问他伤势如何,而他也不用重复地回答“没事,就是不小心伤到了,已经快好了”。

此刻听到张青雨的关怀,贺泯不动声色将另一只手放到西装里面,将手覆在伤口上狠狠一摁。

尖锐的疼痛感像触电一般传遍全身,贺泯清晰地感受到伤口处传来火辣的刺痛,同时伴随着什么缓缓渗出的感觉。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随后他坦然将西装从手臂上拿开,露出底下被纱布包着的手掌,轻描淡写地说:“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伤口有些疼,可能刚刚不小心被撕裂了。”

张青雨眉心微蹙,看那包扎着的纱布果然有些微皱的痕迹,“怎么会这样,你们刚才打起来了?他们碰到你的手了?”

她有些疑惑,难道是隔着门没听见他们打架的动静?不应该啊。

贺泯:“他们哪敢和我打架,不过是路过我身边的时候趁我不注意撞了我一下,恰好撞到手了。”

方才长廊上只有贺泯和那两个人,张青雨不清楚具体的情形,此刻听贺泯这么说便信了。

她沉默了一瞬,安慰似的说道:“我听出那两个人是谁,他们两家最近在找宋家合作,我会把刚刚他们说的话告诉平渊,宋家不会和他们两家合作。”

“。。。。。。好,那谢谢你帮我报仇。”贺泯微笑道。虽然是通过宋平渊来报仇,但心意是张青雨的,这种又爱又恨的感觉,仿佛又重临打火机那晚。

这种规格的酒店,在休息室中都会备好医疗用品以备不时之需,贺泯环视四周,在角落的桌子上看见了医疗箱。

他走过去,将医疗箱拎到沙发前的茶几上,坐在沙发上打开箱子翻找出剪刀纱布和消毒水,随后抬眼看向张青雨,“我一只手不太方便换纱布。。。。。。”

他轻笑起来,声色缓缓,“青雨,可以帮我一下吗?”

长座沙发上,张青雨坐在沙发另一端,与贺泯隔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熟悉却不够亲近。

贺泯静静看着她,水晶灯折射着光线,落在她身上就像打了一层柔光,脸颊微侧,低垂的脖颈袒露在眼前。

贺泯向前挪动一点,将手摊在她面前,任由她拆掉自己手中的纱布。

拆的过程很顺利,张青雨撕开的动作很小心,只有微不可察的扯痛感,纱布全部拆完之后,伤口完全展露在两人眼前。

原本缝好针的伤口此刻被撕开一道缝,张青雨鼻尖嗅到一股腥气,鲜血涌出沾染在伤口周围,看起来像是染了一滩艳红的颜料。

贺泯正等着张青雨为他消毒包扎,就见眼前的人看着自己的伤口怔愣,他暗自观察张青雨的脸色,只看见她轻轻皱眉。

难道自己方才下手太重了?贺泯又看一眼自己的伤口,虽然血流得多了点,但伤口之前恢复得很好,看起来不会很丑,应该不会让她觉得恶心吧?

贺泯内心闪过数道思绪,一会儿觉得自己这招示弱用得很好,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但一会儿又怕张青雨看了伤口害怕,反倒之后疏离。

他犹疑片刻,终是问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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