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别念了。’
外面的争吵已经结束了。
蒋之野一见费凌出来，顿时换上了平日里的表情，扫到费凌的上半身时，眼神微微一凝。
好白……
段英叡神色缓和了些，问：“你今晚怎么回这里了？我还以为你在老宅。”
“这边近一点。”
费凌这才想起来，他还没和段申鹤说一声。
他坐到床边，拿了手机准备发信息。
这时候房间里已经彻底安静了，费凌一抬头，瞥见身前两个人都望着他看，一左一右。
“怎么了？”
他问。
段英叡拿了毛巾，走近了些帮他擦头发，说：“没什么。”
费凌问他：“你今晚怎么过来了？”
“回家没找着你，刚好路过这边，猜你会不会在这边，果然。”
“我这几天都没见到你，是在工作？”
“对，与一个歌手在做首新歌。”段英叡笑了下，“原来你也发现我这几天不在？我这阵子都不在首都，今晚才回来的……刚才给你发信息你没回复。妈妈这几天也都不在。”
蒋之野在一旁听着他俩对话，越听越不对劲。
妈妈？
这两人连家长都见过了？
费凌拿了吹风机吹头发，这时蒋之野抢先一步走上前夺走了吹风机：“我来帮你
。”
不等他拒绝，吹风机已经呼呼轰隆直吹了。
“我的服务还可以吧，凌宝贝？”
蒋之野面颊微红，他只敢瞟费凌的头发，不好意思往下瞧。
因为费凌只围了条浴巾，上半身是裸着的。
真的很白……一点儿瑕疵都没有。
又白又粉……
“还行吧。”
费凌敷衍了一句，心里想着的词刚好相反。蒋之野一看就是从来没有打理过长头发了，吹干头发根本是胡乱吹……头发都毛糙了。
费凌又在风里侧过脸看了看段英叡，不知为何，他也还没走，坐在一旁的沙发里，目不转睛看着这边。
段英叡像是有事？
他拿了手机，给段英叡发了消息。
Ling：[今晚过来是有事要说吗？]
段英叡马上回复：[没事。]
段英叡：[几天没见你了，很想看看你。]
段英叡：[你今晚住在这里么？]
Ling：[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