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别再说了。’
费凌被系统念得头疼,那种事,又不是他现在能控制的。
他已经准备从此与男高保持距离了,问题不大。
他转头问傅司醒:“不愿意了?当初在西城怎么和我说的,现在不认了?我看错你了,还以为……”
“我是不喜欢你身边那些人。”
“这和我说的那些有什么关系?他们都做得到的事,为什么你不行?就算是这样我也没有不理你,大概只有我能这么忍你了吧。”
“……”
傅司醒不吭声。
少顷,傅司醒才垂眼说:“你在哪个房间画画?我先去整理一下。”
“二楼主卧。”
乘淮到别墅之前,费凌先把衣服换了。
室内开了暖气,他就穿了旧T恤和短裤,踩着棉拖上楼。
傅司醒跟着他进了主卧。
房间很大,不像是普通卧室,一进门就能见到墙上挂着的一排排油画。
傅司醒认出来这些是费凌早期的作品,有的参过国内的比赛,他在一些介绍里见过,那时候他才读中学不过十几岁,费凌的家人支持他学艺术,几乎每次他的画展段申鹤兄弟都到场。
傅司醒望着墙上的油画,费凌就踩着很厚的棉拖四处走,把窗户打开。
他很久没来指挥着傅司醒拿画具。
傅司醒瞥着他扬起的胳膊,又看他坐在那儿无聊转笔。
颜料很容易弄脏衣服,费凌经常在画室和同门们待上一天,傅司醒再见到他出来的时候,已经变成脏兮兮疲惫小猫,脸上都沾着颜色。
“还需要我做什么?”
傅司醒问他。
“没了,坐着吧。”
“可以在你旁边看吗。”
“可以,但是待会儿乘淮也过来,他要做我的模特。你确定吗。”
费凌怀疑他俩又要打起来。
傅司醒整理桌面的动作停顿了两秒。
少顷,他语气平和地回答:“你不介意就行。”
竟然愿意共处一室?
费凌诧异。
“你既然要
画他,无所谓。”
傅司醒这样解释。
没过多久,楼下就有了车子驶入的声音。
乘淮是公众人物,过来这边只能是静悄悄的。
费凌下了楼去开门,入眼就是金发戴墨镜的男人和他的两位助理。
“好久不见。”乘淮将墨镜一摘,瞥了眼四周,“你平常住这里?”
“不是住这儿。”
“我刚想说我在这附近有房子,以后见面很方便。”
“我们到楼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