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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语气仿佛是在施恩,等着对方感恩。

等一下,官人?苏文?任白芷心中一紧,难道这位女老板是何苏文的娘?

见任白芷默不作声,何夫人刘韵的脸上难免有些尴尬,遂开口说道:“你如今嫁入李家,想来是不错的,比嫁给韵亭要强多了,他不过是个破落户,怎能养得起你那许多阳春白雪。”

听闻此言,任白芷更加确信眼前的就是那差点成为原主婆婆的妇人。

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她反而松了口气,笑着说道:“刘老板今天约我来,想必不是以伯母的身份来叙旧吧?”

刘韵轻抿嘴角,淡淡一笑,喝了口茶,随后说道:“饿了吧?上菜吧。”

话音未落,刚带她入内的伙计便去屏风后敲了三下,紧接着,数位侍从整齐利落地端上了几道佳肴。

随后,一位年轻貌美的小姑娘抱着一块木板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壮汉,其中一个扛着水缸,另一个端着小灶台。

小姑娘在旁的小桌子上坐定,将木板放下,随即从旁边拿出一把刀。一个壮汉将水缸放在桌旁,另一个则将小灶台放好。

任白芷探头一看,水缸里竟然有活鱼!她还没反应过来,那小姑娘已挽起袖子,迅速从水缸中抓出一条鱼,拍晕后利落地处理内脏。只听“哆哆哆”的切菜声,不久,一条鱼便在菜板上变成了晶莹剔透的鱼片。

小姑娘轻轻一吹,那鱼片如雪片般飘舞,沐浴在窗外的阳光下,宛如水晶般闪耀。

任白芷尚在惊讶中,小姑娘便从案板下拿起一个堆满冰沙的浅绿色陶瓷盘,将鱼片一一接住,刺身就这样做好了。随后,她将剔下的鱼骨迅速改刀,放入砂锅中,又将剩下的鱼肉剁成末,依照某种规律分次放入锅内。

任白芷自以为有钱后见识涨了不少,但今日这道饭再一次让她大开眼界。

小姑娘将铺在冰沙上的刺身和还在沸腾的砂锅端上桌后,恭敬地作了个揖,介绍道:“山上雪,云间月。”

真是有钱的文化人啊。任白芷在心中感叹,吃得都这么花。

刘韵点头示意小姑娘离开,随即对任白芷说道:“这是清风楼的特色,别处可吃不到,我想着你总是喜欢这些。”

有人花钱请客,任白芷自然乐于享受,于是毫不客气地夹了一块刺身,沾上酱油,鲜美之味顿时在口中绽放。她心中不禁欢喜,仿佛体验到了中华小当家中那种能在嘴里吃出一条鱼的奇妙感受。

大概是她吃得太过陶醉,刘韵见状不禁笑出声来:“芷儿嫁到李家后,果然变了许多。”

这话吓得任白芷赶紧收敛了脸上的表情,可不能因为吃了几口好吃的就露馅了。

于是她陪笑说道:“嫁对了人,自然是不会再伤春悲秋了。”

刘韵听后叹了口气,换上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悠悠地说道:“你果真是因为埋怨何家,才不愿来刘记的吧。”

任白芷连忙摆手打住:“别,我也是方才才知道,伯母您是这刘记金银铺的掌柜。”

刘韵脸上闪过一丝惊愕,随即笑了笑:“那芷儿为何不愿来刘记呢?在京城的金银铺,刘记排第二,怕是没人敢说第一了。”

任白芷点点头,笑着说道:“我只是一介俗人,关心的不过是月钱多少。”

刘韵听后,笑了好久,笑罢才说道:“刘记给的月钱,向来是最高的。”

“若我是一名男子,可拿到多少月钱?”任白芷不客气地问。

“十二贯起。”刘韵毫不遮掩。

“那为何仅因为我是女子,便拿不到一半?”任白芷反问道,心中暗想这难道不是性别歧视?

“女子若能做针线活、杂剧人、厨娘,月钱也是比做同样事的男子高。”刘韵不以为然地说,似乎认为男女同工不同酬,没什么奇怪。

任白芷心中却不苟同,但却不想争辩下去,反正她的目标也不是那固定的月钱。

“我可以来。”她态度一转。

刘韵大约没想到任白芷会这么爽快,目光在她脸上仔细打量,带着信任的表情。

任白芷并不在意她的打量,继续说道:“我可以拿七贯,甚至也可以不拿月钱,但我有别的要求。我为刘记赚的钱,三七分成,你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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